祁西洲生了一张妖孽般的俊颜,或许是因为在病中,脸色略有苍白,却更添几分病弱的美。
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被吸引了视线。
许知意这才收回冷冰冰的视线,转头看向他,语气温柔。
“今日风大,王爷怎么出来了?”
说罢,伸手,替他重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接过浮生递来的热茶,放在他手中。
有百姓感慨了一句。
“安王和王妃可真是恩爱。”
“是啊,你们瞧安王看王妃时候的神情,太让人羡慕了。”
何陵景的心脏猛的抽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觉得自己可能病入膏肓了!
许怀安进退两难,尴尬的半弓着腰,屁股上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
“许大人为何一言不发?诬陷了本王的王妃,就想这样不了了之?”
许怀安讪笑着,由管家扶着,重新跪下。
“微臣见过安王!”
祁西洲轻抿一口热茶,语气淡淡。
“如今本王无官无职,可经不起许大人这一跪。”
话是这么说,但他不让起,许怀安就只能跪着。
吴嬷嬷走到德五和六子面前。
“既然许大人不说,就由你们开口,若是说得好,保不齐安王会留你们一命!”
德五和六子是真的被打怕了。
朝着祁西洲直磕响头。
“小的什么都招,只求饶了小的一命!”
两人争先恐后,细数许怀安罪状,生怕慢一步,自己就会命归黄泉。
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祁大将军,果真不是盖的!
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们都记不得有几天没阖过眼了。
“求安王明鉴,草民们都是受许大人雇佣,至于宅子里到底放着什么,我们一概不知。”
六子舔了舔干裂的唇,努力吞咽了几口唾沫。
“草民偷偷瞧见过两回,许大人命人从宅子里运出来的大箱子里装的都是女子的首饰头面。”
“当时草民还好奇,许大人为何不将这些贵重的东西放在自己府里,想来那些就是王妃娘亲生前的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