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栀一想到还刚出生一个月的孩子,心中就忍不住抽动,有些梗塞难以说出话来。
她俨然没有了退路,萧砚睢一步步提醒着她。
所以一旦有了牵挂,纵使想要逃脱皇宫的想法,也只能够硬生生的咽下去。
萧砚睢顺着苏卿栀纤细手臂,手掌透过指缝,紧紧扣着,交缠在一处,似乎在宣示苏卿栀如今的想法无任何价值了,不似以前说逃离便能够毫无顾忌逃离这皇宫之中。
萧砚睢含住了苏卿栀耳朵上方,动作之间并未显得过分狎昵。
苏卿栀感受到萧砚睢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野兽般的眸子似乎下一秒便可以将苏卿栀吞噬了下去。
此刻的苏卿栀无异于困住的小兽,无助与害怕始终包裹着紧弦的心。
萧砚睢在苏卿栀锁骨处种下一个红梅,鲜艳醒目,语气不疾不缓,像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驯化,只能够服从,
“栀栀可以将怨气同朕说,但许多事情就是改变不了,栀栀应该明白的。”
蓦地,苏卿栀感觉胸前一凉,随之而来的灼热温度让苏卿栀顿时慌乱不已。
萧砚睢对于自已所说的话从来都会实践,苏卿栀双手早已被萧砚睢钳制住了。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此刻是带着些酒意,但清醒占了绝大多数。
不管过去还是现在,萧砚睢向来都能够看穿她的心思,即使她乖乖待在萧砚睢身边都有一年时间了,她了解萧砚睢的程度也不过三四成而已。
如鸦羽般浓稠睫毛轻颤着,苏卿栀生完孩子后,是感觉有些涨,偶尔夜晚之时,萧砚睢也会察觉到,更不消她说,在萧砚睢对她什么也做不了之时,也会借着这个由头与她纠缠一番,没有什么是萧砚睢想不到的。
过了好一会,萧砚睢也还是没有停留下来的想法,只是不断亲着苏卿栀,皑雪肌肤上想必也无一处完整地方。
萧砚睢吻着被自已欺负有些逼红的眼角,
“栀栀怎么不安慰一下朕?栀栀独自在偏殿中睡,全然忘了还有我这个夫君。”
苏卿栀强撑着心头的不适,语气娇软,倒是颇有撒娇意味,
“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臣妾知道时间一旦过去,或许会被陛下折磨不成样子,陛下现在放过我吧,以后一并讨要回来就是。”
苏卿栀知道自已软下几分态度,或者妥协,萧砚睢才不会一直持有强势的态度。
萧砚睢一听,眸色微变,同时一只手掌过分地将人儿往怀里按,眸底肆意席卷着,排山倒海,似是风雨欲来之势,不容改变的语调让苏卿栀知道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栀栀再去偏殿里头去睡,若再次哄骗了朕,朕定然用金链子捆住你的双脚,日夜承欢,说不准栀栀很快就有孩子了,儿孙满堂,栀栀觉得如何?”
苏卿栀很是自觉地摇了摇头,回答得干脆利落,
“不会了。”
萧砚睢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眼底似一滩湾水一般柔情孚合,因喝了些许酒,凶兽般的眸子倒了几分情意绵绵,
“朕不闹腾栀栀了,早些睡吧。”
苏卿栀点头应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