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很乖,从不吃醋,有许多次刘修齐要和别人消遣夜间时光,还是他去开的房。
陈生的回答滴水不漏,令刘修齐挺满意。刘修齐笑了笑,拉过他人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上次在酒会上放了我鸽子的人也是他吧?”
“是。”陈生个头也不矮,他坐在刘修齐腿上却不敢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脚尖微勾,不动声色地盘着椅子腿,他低着头只应了一声,刘修齐没有问其他,他也不做多余的回应。
刘修齐对他的乖巧很受用,捏了捏他耳垂玩,却连个亲吻都懒得给他。
“你说我之前是不是太操之过急了,把人给吓跑了?”刘修齐手上动作有点放肆,嘴上谈的却是另一个人,“你觉得他这次还会放我鸽子吗?”
刘修齐上有一对父母,还有一个同胞兄长,这三个人对刘修齐宠和教一样多,知道刘修齐天天睡不同的人也只是告诫他要注意卫生健康,说到底也还是放任,养出一个任性无常的刘修齐。
陈生从毕业之后就跟着刘修齐,在他身边留了三年,知道刘修齐的太子爷脾气,也因为温顺而被留得最久。
“司机刚才发过消息来,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面对刘修齐,陈生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刘修齐对他做什么他他都全接受,。
现在的陈生更不是当年那个一碰就脸红的陈生了。
“这样啊……”刘修齐兜着对方,把人又拉近了一点,调情似的压低声音,声调是调情的声调,“我还想说要是他不来,咱俩再重温一下以前的美好时光来着。”
刘修齐声音压得低,抱着人在身上也暗示性十足地问:“要不我们不管他了,晚上我们一起再玩些有意思的?”
刘修齐说要睡他,陈生也没有意见。
“你好像瘦了点啊,”刘修齐睡陈生睡了没有千次也有百次了,他对他身体熟悉的很,不过这几个月,刘修齐又见过了形形色色的身躯,今儿手再贴上去尝,反倒又品出有几分怀念的感觉,虚情假意地问,“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在外面吃饭不合胃口,要不要上我家吃?”
“没有不好好吃饭,”陈生的身材也不按自己的意愿,刘修齐让他增肌、让他减肥,他都会去做,他一个个回答刘修齐的问题,“随您安排。”
正此时,门口被敲了敲。
只有敲门声,没有声音,所以不是服务员。
刘修齐没松手,陈生发现门外有人身形都动都没动,只是低眉垂眼地跟刘修齐报告:“可能是许先生来了。”
“去吧,”刘修齐在他身上捏了一把,毫不留恋地把人放开,“去开门。”
确实是许来。
陈生开了门的时候,许来抗拒见刘修齐的神情都还没完全收起,是开了门之后才扯了个勉强的笑:“刘总好。”
“许来?”刘修齐靠坐在椅子上,漆黑的眼瞳将人从头打量到脚,满意地弯了个笑,“过来坐。”
许来满眼写着麻烦,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陈生,你先出去,叫后厨上菜吧。”刘修齐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