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靖话音一落,南宫霸与姜蓓茹俩人同时怒目扫向了他,南宫靖心里一惊,他有说错什么了吗?
虽然他知道这是他皇兄与蔚眸晴的阴谋,姜蓓茹并没有真正的怀孕,可他今天进宫时听到到处都在传着这样的话,所以便说了出来。
看这俩人恶毒的眼神,都好像是一副巴不得把他撕了吃掉的样子,不得已只得把舌头缩了回去。
“就是嘛,臣妾如今怀了龙种,最好的就是在宫里安心养胎,哪有什么心思与皇上分忧解难?”姜蓓茹嘿嘿地冷笑着,将计就计,走一步算一步。
南宫霸也没想到,这本是他的一个计谋,没想到反倒成了她偷懒的借口了,不由得恼火之极,却又只得强行把怒火按压了下去。
南宫靖又出来打圆场:“是啊,皇兄今天就这样把皇嫂叫过来,确实折煞她了。”
姜蓓茹早已站得腰酸腿痛,这会儿感到肠胃内一阵不舒服,不会是今天一高兴之下吃得太多,喝得太多,伤了胃了吧?
咦,明明刚才在花园里没事,怎么到了这里就有事了呢?
都是南宫霸这小子,把她一气,就把她气出病来了。
脑袋里顿时像被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重。
她是朕的皇后
“皇嫂,要小心!”就在她摔倒的那一瞬间,一只大手已经把她的身子支撑住了,她整个人跌进了一个软绵绵的身子里。
迷迷糊糊的,她很顺从地伸出手来搂住了那人的颈脖,一种温暖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全身。
“皇兄,皇嫂她病倒了,要不臣弟传太医来吧!”南宫靖俊朗的眉宇之间有说不出的焦急,满头大汗都已渗了出来。
南宫霸望着两人亲昵的样子,望着姜蓓茹那躺在南宫靖怀中那娇俏的模样,再看看南宫靖那紧紧地搂着她的焦急样,肺都快要气炸了,他讨厌这个女人,他恨死这个女人,可是在外人的眼中,她毕竟是他的皇后,用不着当着他的面如此侮辱他吧?
“啪——”重重的一掌击落在桌面上,南宫霸顿时跳起脚来,大吼道:“靖皇弟,她是朕的皇后!”
一声巨吼,屋子内桌面上的杯子竟被震得乒乓作响,天花板上也掉落下了几粒灰尘。
南宫靖吓得“啊”地大声地尖叫了一声,望着南宫霸脸上那红得如同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的可怕面孔,手上如触电一般地松开了姜蓓茹。
都怪自己,刚才太过于冲动了,这才不记得这是什么场合,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触怒了皇兄。
可是,她都快晕倒了,皇兄不但对她视若不见,还对她怒目而视,他又岂会置她于不顾?
姜蓓茹身上没有了支撑,身子一阵摇晃,就在快要跌倒落地的一瞬那,南宫霸那如闪电般的身影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扶住了,口里还不时地念叨着“皇后”两个字。
南宫靖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皇兄不是一直都很讨厌这个女人,巴不得她早点死掉的吗?怎么今天他的反应如此异常?
“暴君,你少在这里装慈悲,别在我面前演戏!”姜蓓茹的神智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厌恶地一把便要将南宫霸推了开。
可是,南宫霸却是继续温和地说道:“皇后,刚才靖皇弟说得对,你已怀了龙种,就不要站得太久,以免动了胎气,朕马上让人将你送回凤仪宫,然后再叫太医过来看看。”
皇上,背我回宫
多么温暖的一句话啊,直听得人酥暖人心,可是姜蓓茹却是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都不舒服。
她根本就没怀龙种,只是吃伤了胃,又在花园里忙碌了半天,伤力消耗过多,而这暴君却又叫她一直站在这里,她不晕倒才怪!
本想继结续跟他对峙下去的,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就不舒服,就遭他利用了!
这暴君嘛,这样对待她,分明就是爱面子,即使他恨她,也不想她与别的男人有过份的举动。
“是,皇上对臣妾这么好,那你能不能亲自背我回凤仪宫呢?”姜蓓茹坏笑着问。
南宫霸额上又冒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死女人,居然对他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他,难道真的斗不过她么?
“朕,朕……”他竟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
“哎哟,臣妾知道皇上是很想亲自背我回凤仪宫的,可是皇上龙体要紧,万一不慎,半路摔伤了那可咋办?还是叫小燕来背我回去吧,不过她身子娇小,也没多大力气,如果半路摔了,那我肚子里的龙种也就保不住了……”
姜蓓茹话还没说完,南宫霸的冷汗早已涔涔直冒,苍白着嘴唇,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刚才承认了她已怀龙种,又亲口提出将送她回凤仪宫,这个女人却得寸进尺,威迫他背她回凤仪宫,丝毫也不给台阶下!
“哎哟,我头好晕啊,身体好不舒服啊,是不是快要死了?哎哟,哎哟,晕死我了,皇上,不如你快点叫人抬轿子把我抬回去吧,这样的话就不用劳烦你亲自背我了,啊——”
姜蓓茹一边大叫着一边痛苦地呻吟着,虽然她多半是装出来的,不过,也装得挺像,让听的人心酸不已。
“皇兄,你看皇嫂都这个样子了,不如你就先背着她吧,这样的话她可能会舒服一点,叫轿子的话可能来不及了。”南宫靖在一旁更是急得火烧眉毛。
南宫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