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蒋碧薇被赶出去后,二楼就剩下薄淮声一个人,祁遇上学去,薄惊聿出差,原来就人少的主宅,变更显得空荡荡了。
回到五楼后,薄惊聿扣住祁遇的手臂,将他压到墙上,扑天盖地,充满炙热气息的吻就落了下来。
祁遇软软地哼了一声,搭在薄惊聿胸前的手指不由收紧,紧紧地攥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耳边是‘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薄惊聿的。
舌根被吸得发疼,敏感的上腭被狠狠扫荡过,酥麻的滋味使得浑身泛软。
薄惊聿像是恨不得将他吃进肚子里,吻得炙热又凶猛。
等一吻结束,祁遇整个人都站立稳,被薄惊聿扣着腰,圈进怀里。
薄惊聿垂眸,看着怀里脸颊带着薄红的祁遇,眼底的寒酷渐渐褪去,“这几天有没有好好放玉雕?”
祁遇:“……”
他羞得耳尖发红,结结巴巴,“我在学校,没办法放。”
帝都大学给学生的待遇很好,宿舍是四人间,配带卫生间和一个小客厅,宽敞又明亮,但是再宽敞,也有四个人住,他怎么敢用那玩意。
薄惊聿墨眸眯了眯,抱起他,往床上走,“那现在放,不到明天早上,不许弄出来。”
祁遇:“……”
他差点哭了,手脚忙乱地往跳出来,“不要。”
现在才下午,那玩意要放十多个小时,怎么可能受得了。
薄惊聿不给反抗的机会,将人扔到床上后,大掌一挥,扒掉他的裤子,又扯他身上的最后一条防线。
祁遇拼命地往后躲,却怎么都躲不过,泪眼汪汪地望着那霸道至极的男人,“阿聿。”
薄惊聿一抬头,就对着一双湿漉漉,染着泪的眸子,心里瞬间软了,声音微沉,“那放一会,再取出来。”
祁遇:“……”
他瞬间无语,放一会再取出来?那叫放玉雕吗?那叫……那叫亵玩。
他拼命守护着最后一条防线,“可……可现在是白天。”
大刺刺的,他真的不行。
薄惊聿睨了他一眼,用遥控关上窗帘,拿了玉雕出来,消毒后,淡声,“现在不是了。”
祁遇:“……”
他小看了一个男人随意想do的心。
最后,玉雕还是被放了进去,只不过这个放……有点不名符其实,正确还来说是放、抽、再放、再抽。
弄到最后,祁遇直接被逼哭了,将脸埋进被子里,哭得抽抽噎噎。
薄惊聿有点心软,行动上却不含糊,却人拽过来,压到了身上。
两个小时后。
祁遇浑身软着,被抱进了浴室,感受着两条大腿根处的疼和麻,欲哭无泪。
从浴室出来,薄惊聿神清气爽,看着因为某种原因而眼眶红肿的祁遇,寒酷的墨眸变得缓和,“累了就睡一觉,晚上再放玉雕。”
祁遇:“……”
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