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彧的个子极高,他站在地上,竟也能够与高坐马背的王姮,几乎视线持平。
俊美少年郎与绝色少女,隔着一匹马,却还能相互凝望,这场景,美得如同一副画卷。
他们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没有掺杂旖旎,却又莫名的和谐。
他们才是一个世界,其他人、其他物,根本就无法插足,更无法融入。
王棉站在一旁,看到这幅绝美的画面,心中的小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嘿,别说!还真别说!
这高度,这站位,若是亲一个,必定就是经典名场面啊。
马背吻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唯美啊啊啊啊!
“阿兄,我好了!”
王姮绝对是个过河拆桥的小白眼狼。
坐稳马背后,便松开了抓着楼彧的手。
楼彧温和的笑着,高举在半空中的胳膊,微微停顿了一瞬,便缓缓放了下来。
“准备好了?要不要骑一圈,看看是否有何不妥?”
楼彧柔声提出建议。
“嗯!好!我听阿兄的!”
王姮点点头,便骑着马,在后场,缓步小跑。
骑马的风险太多,即便检查了马匹,也要预防各种“意外”。
楼彧收回手,负手而立,看起云淡风轻,实则一双眼睛紧紧追随着那道身影。
哒、哒、哒。
王姮骑着马,围着后场,转了两三圈。
马儿很好,王姮的状态也不错。
“吁!”
试骑结束,王姮转回到众人面前。
她一拉缰绳,马停了下来。
“马上要比赛了,彩头是什么?”
楼彧看似随意的问着,实则也是要为这场比赛做个见证。
杨寿作为此次击鞠的发起者之一,赶忙开口:“也没什么,除了惯常的金银外,输的那一方,要答应为胜方做一件事!”
楼彧挑眉。
他的神情依然和煦,可杨寿等众人还是感受到了他的“严肃”。
楼学士似是有些不满。
不过,联想到刚才楼学士对琅琊公主的亲昵,众人也就能够理解——
楼学士如此看重琅琊公主这个邻家妹妹,想来定不许她受委屈。
若他们这支球队输了,韦般若提出什么让琅琊公主难堪、甚至是受辱的过分条件,楼学士定会担忧。
而应下这“彩头”的杨寿,以及与琅琊公主一起“输球”的队友,便都是让琅琊公主吃亏的“帮凶”。
楼学士自然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