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紧张!紧张到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可是,济南城外没有传来警汛。
城内街角巷尾,也久久没有动静。
总督府内外更是寂静如死,根本没见徐不凡主仆的踪迹。
不!大谬不然,任何人都料想不到,有徐不凡主仆的消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徐不凡、王石娘、高天木,就藏身在褚忠书房上面的一株大树上。
原来高天木贴好血帖后,并未离去,与徐不凡、王石娘利用夜暗,及总督府内外调兵遣将的混乱时刻,早已潜入府内,藏身树上。
因为徐不凡发现,总督府内外戒备森严,硬闯的结果,徒然增加不必要出伤亡。
是以,将血轿,二老八骏远留在百里以外,轻装简从,深入虎穴,打算取了褚忠父子的性命就走,免得祸延无辜。
总督府内外的部署,三人皆了如指掌,王石娘噤声说道:
“主人,此地固若金汤,即便能幸而得手,恐怕也无法全身而退,不如及早退出,免遭不测。”
徐不凡以近乎无声的声音,坚定的语气说道:
“石娘,我知道,你是怕我发生意外,但既来之,则安之,不得褚家父子的人头,绝不轻言离去。”
“褚良也在书房内,是否—并解决?”
“当然,老贼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可是,这是技深若海,合我们三人之力,未见得能稳操胜券。”
“要快!要狠!尤其要准!我的要求是务必要一招毕命,根本不给他们有还手的机会的!”
“好主意!好主意!”
“应付非常的情况,就必须用非常的手段。”
“请问主人何时行动?”
“就是现在!”
徐不凡行事一向果敢明快,眼见钟玉郎率领的一个巡逻队刚刚通过,下一个巡逻尚未开到,乍然一张臂,悄没声息的飘落地面,破门而入。
书房不大,只有二丈见方,褚忠正在一张书桌后面翻阅公文,却不见褚良、褚鹏杰。
卡察!徐不凡的动作好快,几乎在入门的同一个时间,横掌如刀,已将褚忠的人头砍下来。
高天木、王石娘的动作也不慢,可惜人头已没,二人皆攻空了。
奇怪,砍掉人头,怎未见半点血?
“轧———”
一个念头还没有转过来,褚忠的书桌,连同徐不凡主仆三人,陡地疾坠而下,陷入无底深吭中,原来砍掉的是一个假人,人头正是机关的枢纽所在。
这一惊非同小可,三人一言不发,弹身而起。
“轧———”
又是一阵机关开动的声音,徐不凡主仆的头还不曾冒出来,厚厚的铁皮盖子,已将洞口封死。
通!通!可以听到尖隆铁皮的声音。
“哈哈哈……”
在一阵哈哈大笑声中,褚忠,褚良、褚鹏杰相继从一个侧门走进来,志得意满,神采飞扬。
钟玉郎、钟雪娥、占月蝉,上官巧云等人,均已闻讯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