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卿从未见过司桁这般,她目光也看到
“卿卿,你勾地,就得你帮!”
什么意思?
亲亲不可以吗?
她还未想明白,司桁拉着她的手就过来。
祝温卿碰到火热时,身子彻底愣住!
她想逃,男人安置她的手不许她跑。
一炷香过去,她看着男人绯红的脸,咽了一口水,把目光移开。
“卿卿,再快一点。”
祝温卿感觉好累,想催司桁快着,司桁像是知道,迟迟不如她愿。
又一炷香过去,她控制不住带着涩音哭诉:“好累”
姑娘轻轻柔柔的尾音让男人直接勾着她脖颈,将她拉过来,在她“唔唔”几声中,她感觉到手心滚烫。
“夫人好棒”
纵情之后的司桁嗓音里都带着一股愉悦,抬头吻住她的额头。
祝温卿脸从未如此红过。
待两人洗漱一番,躺回床上,司桁伸手要勾角落里的夫人,祝温卿像是惊吓的小鹿,连忙往里面缩了缩。
再来一次,她可遭不住。
“不会了。”司桁哄着,祝温卿并未松懈。
祝温卿不动,司桁就主动往里面贴贴,男人胸膛的热度从祝温卿后背传来。
祝温卿身子绷紧,她又感受到
她回头看他,男人无奈又充满爱意地道:“卿卿,我对你控制不住。”
一霎那,祝温卿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重新背过身去。
司桁将她抱紧了些道:“卿卿,我昏迷时做了个梦。”
说起梦来,祝温卿突然想到自己很久没有做梦了。
那些关于司桁的噩梦都没有出现。
“梦里卿卿也是这般对我。”司桁说完,又否决道,“不对,现实里的卿卿比梦里的卿卿对我更好!”
梦里的祝温卿可没有跳艳舞。
“我还是好喜欢现在的卿卿。”说罢,他脑袋在她脖颈上蹭蹭,又依依不舍亲亲她脖颈。
司桁是猫吗!
总喜欢蹭她。
“阿桁。”姑娘冷不丁出声,司桁动作僵住。
祝温卿主动翻过身来,用一双清澈的水眸望着他。
姑娘眼神好诚挚,司桁觉得自己都要溺死在她的眼神里,溺死在他对她一见钟情的剪水眸里。
&ot;阿桁!&ot;姑娘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要认真。
司桁回应着:“我在!”
“等你伤好得差不多,我们就回上京吧,回上京成亲。”
她们二人心里都清楚,陇西那场成亲虽然真的,但祝温卿并不情愿。
司桁想带她回上京,成一次二人心甘情愿的亲。
祝温卿胸腔里蓄满热血说完,对面的男人却突然没有声音。
祝温卿拿手指戳戳男人胸膛:“阿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