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之中,她尝到血味,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男人偏偏不让他吐。
“祝温卿,你现在连跟我亲都感到恶心了吗?”
她不是。
她有苦难辨。
下一瞬,她又听见司桁咬牙切齿说:“我偏要亲你,就算你不喜欢血腥味,也要亲你。”
他知道!
可是他太气了!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之后她再也无法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两个她不认识的丫鬟在交头接耳。
“哎,祝姑娘又惹将军生气了。”
“是啊,原来将军知道姑娘不喜血腥味,厨房里连条鱼、一只鸡都是在外头杀好拿进后厨的。”
“哎,将军这么好,何必老是逃跑呢。”
丫鬟交谈着,看见祝温卿睁开眼睛,立刻端来一杯水。
她顺着水慢慢喝着,待喝完,身子里舒服点,想要下床,两丫鬟伸手拦住她。
两丫鬟对视一眼,其中一丫鬟道:“将军吩咐从此以后姑娘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这一张床的空间!”
“什么!”
祝温卿心脏骤缩,整个人彻底清醒。
“卿卿你醒了!”
司桁看见祝温卿睁眼,立刻就趴了过来。
祝温卿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看见司桁,连忙后退,司桁担忧地紧跟上来。
“卿卿?”
祝温卿推开司桁,就往床下跑,腿一落地,小腿肚软的直接就往下摔,司桁直扑将祝温卿抱起来。
“卿卿,你怎么了?”
不是说醒来就没事了!
那破大夫是怎么治的!
司桁当即就要叫来大夫,祝温卿伸手拦住他。
是现在的司桁,她刚刚过生辰礼,司桁还没有到权力大的可只手遮天的地步。
“我没事,你抱我回去吧。”
“当真?”司桁还是不放心地问。
“嗯,抱我上去。”
司桁静静瞧了她几瞬,沉默着将她抱起来。
床榻上,祝温卿躺着,看着司桁端水的背影,想到梦境。
深深叹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呢。
“来,慢慢喝水。”
经历这种事,祝温卿身子像是被抽去一层皮,浑身无力,她嘴唇干裂地像就烤炙的土地,四处裂痕。
祝温卿连喝了三杯水,身子才得到舒缓,重新躺下,问司桁:“现在是何时?”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