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办啊?总不能抗旨不遵吧!
江尘真是个狼人啊,竟然用这招来钳制自己。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温酒跟着父亲一起来寺庙祈福辟邪。
细雨如丝如雾,跟随着斜风东摇西晃,为万物笼盖上一层朦胧的白纱。
雨天山路容易打滑,此时不宜下山,于是一行人打算等雨稍微停了,再打道回府。
温酒就和丫鬟丝丝,一起坐在后堂的门槛上,赏雨景,等雨停。
温酒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没由来的口干舌燥,于是就嘱咐丝丝在这儿等着,自己先去向庙里的小师傅讨些水喝。
正值豆蔻年华的丝丝点头,乖巧答应。
温酒像对待妹妹那般,下意识地揉了揉她的头,径直向回廊拐角处走去。
拐弯的瞬间,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余光里一闪而过。
温酒狐疑,转头再去细看,却没见到脑海中的那道身影。
只当是自己眼花了,摇了摇头,离开了。
温酒七拐八绕,终于在一个小师傅的带领下来到了茶室,咕嘟咕嘟,连喝了好几杯,这才解了渴。
一旦解决了口渴的问题,温酒便立即循着记忆返回,生怕自己的那个小丫鬟—丝丝再等着急了。
“公子,请您不要这样……”
“小娘子,哥哥我今个儿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不要,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唔唔唔……”
温酒总觉得声音有些耳熟,身体比脑子快,直接寻声跑去。
“嗯—小娘子,你的头发可真香啊!”淫邪放荡的声音不堪入耳,“这腰也是细极了。”
“就是胸有点小,不过哥哥我不介意……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放……唔唔唔……开我………”
绝望的哭喊声回荡在寂静的后院里。
“砰”
温酒来不及多想,直接拼尽全力,飞起一脚,踹开了不算太结实的房门。
只见床上一个头发凌乱的泪人披着被子使劲后退,把整个身子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惊恐万分。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孙梓洋整了整衣袍,笑得十分欠揍,“原来是你这个小哑巴啊~”
一看是性格顽劣的孙梓洋,温酒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阿巴阿巴,小哑巴……哈哈哈哈……”孙梓洋肆无忌惮的嘲笑着。
“少爷……”一道不太确定却又带着些许希翼的声音从床榻那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