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离看着眼前的人,感觉甚是陌生,在他印象之中,蓝澈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是那种宁可自己流血受伤,也不会让他人受过的人,现在怎么瞧着,他一点都不在意苍生死活?
可通过刚才的提问,楚雁离也可以确定,此人是蓝澈本人无疑,但是为什么他的行为会有这么大的偏差?
“你到底是不是庭宣君?”
“我当然是。”柳叙白回答道,“不相信,你可以随意提问,任何问题都行。”
原以为这样的说辞会让楚雁离安心,但楚雁离的脸上却显现出一丝怀疑,他一把将柳叙白拽到怀里,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来,柳叙白倒是没什么意见,任由他这样观察着。
楚雁离看着看着,突然一把掐住了柳叙白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厢房的床榻之上,柳叙白一点准备也没有,整个人硬生生的摔在被褥之中,他刚准备责备楚雁离粗暴,嘴就被楚雁离落下的吻堵了起来。
“你又要干什么?”柳叙白连忙将他推开,用手擦拭着被撞得有些发痛的嘴,楚雁离邪魅一笑,俯身对着他轻语起来,“我有一法,既可以验明正身,也可以达成庭宣君的诉求。”
“什么办法?”柳叙白好奇道。
“庭宣君的嘴向来不诚实,不用点手段,套不出一点真话。”楚雁离边说,手便想着柳叙白的后腰游移,“接下来,我问你答,若是都能回答正确,那我就随你去见魔尊。”
“你问话就问话,别动手动脚的!”柳叙白打眼就知道楚雁离在谋划什么,赶忙想要爬起身,但是楚雁离将他压的死死的,根本没有活动空间。
他将亲吻着柳叙白的脖颈,而后将柳叙白的双手压在两侧,“来,告诉我,你我第一次同房,是在何处?”
“你给我起来!”柳叙白现在一点和他亲热的想法也没有,楚雁离见他不答,便在他的锁骨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以作惩戒。
“唔啊!!淮洲!你不要这样!”
“快点,再不说,我就会做的更过分。”
“未……未央庭。”
“嗯,答得不错,那当日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误会我与风知还有私情,所以起了冲突。”
“地点呢?”
“晚枫林。”
见柳叙白对答如流,楚雁离的防备便卸下一些,但是这显然还不够,他接下来的问题,才真的差点让柳叙白羞愤致死。
“那,庭宣君当日感受如何?”
这算什么鬼问题?柳叙白一时语塞,他虽然记得那夜的情景,但是要他直接回答多少是有些露骨,他将头转到一边拒绝回答,但他的反应正是楚雁离想要的。
“看来,没能让庭宣君满意啊!”说完,楚雁离便用牙齿衔住了柳叙白的衣领,向着旁侧用力一撕,“那正好,我现在好好补偿一下。”
果然不管是楚雁离还是沈凛,在方面从来就没有手软过,抓着个时机就想着办事,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是什么情况,柳叙白越想越恼,迅速将手从楚雁离的牵制中挣脱了出来,拎住他的衣领迅速以肘尖为轴,将两人的位置调换,用小臂按压在楚雁离的脖子之上,防止他起身。
“楚雁离,你要是再不分场合占我便宜,我就让你下半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我记得,庭宣君是不会拒绝我的,你现在这么着急的与我保持距离,是怕你的魔尊看到你这幅样子后不要你了是吗?”楚雁离突然一股醋劲儿顶了上来,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
哪有人自己吃自己醋的?柳叙白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既然计谋行不通,那就花点时间同楚雁离讲清楚吧!
“淮洲,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寒濯他就是……”
“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你让我说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