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小气,我就看几眼都不成。”苏漓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秦越洲被这一眼盯得心都快要化了,眉眼越发温柔。
谢翎讽没眼看,揽着秦越泽肩头走人。
小院被破坏,他们几人是收拾到后半夜才歇下,期间,秦越泽的怨气可以杀死十个三皇子萧行陵。
三皇子萧行陵这边,抱着腿被踢断的楚诗思回到住所,立马命人请来大夫给楚诗思接骨。
正骨期间,楚诗思的痛苦呼叫没停下来过,一直到深夜大夫才背着药箱,一脸疲乏的离开。
断了一条腿,楚诗思只能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
想到三皇子萧行陵对她做的事,她浑身颤抖得不像话。
为了不向秦越洲和谢翎讽低头,三皇子萧行陵竟狠心踢断她的腿!
这样狠心的人,将来功成名就了,还能记得她么?
楚诗思沉寂在三皇子萧行陵对她的感情猜疑里之时,三皇子萧行陵进来了,他手里亲自端着碗热腾腾,还在冒烟的白粥。
“诗思,你在想什么?”
进房间的三皇子萧行陵坐到床边,温柔轻语,好似狠心踢断楚诗思小腿的人不是他般。
见到三皇子萧行陵,楚诗思察不可闻地抖了抖,害怕摇头,“没、没在想什么。”
没错过楚诗思脸上闪过的恐惧和疏离,三皇子萧行翎拿着碗的手紧了紧。
如果不是时机不成熟,这样的人他万万不会留在身边这么久。
楚诗思现在对他还有用,暂时还不能翻脸。
其实,打断楚诗思的小腿,有他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他是不想向秦越洲和谢翎讽低头,但只要他周旋一下,事情不是没有转机,并非一定要打断楚诗思的一条小腿。
只是,今日楚诗思不告而别之举实在令他不快,加上害他丢脸一事,他承认动脚前有宣泄的成分和想着只要人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就会老实待在房间里帮他制作药水。
现在的他是恨不得用铁链将楚诗思锁起来,命人日夜不眠的帮他制作药水。
如今楚诗思腿断了,也省了他一桩麻烦。
“诗思,你在怪本宫今日的狠心做法吗?”三皇子萧行陵明知故问。
楚诗思目光闪躲,违心道:“没、没有,诗思不敢……”
三皇子萧行陵叹息,温柔地摸着楚诗思的脑袋,解释道:“其实本宫也不想对你下手,只是那秦越洲和谢翎讽实在过分,若本宫动作不快点,你的舌头怕是会被他们俩割下!”
他把事情说得很严重,但楚诗思不是傻子,直言道:“殿下,你皇子,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他们俩,一个是戴罪之身的犯人,一个官位在你之下,只要殿下你想护着诗思,诗思今日完全不必遭这个罪!”
她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三皇子萧行陵没有尽全力护着她,反为了自己的面子当着众人踢断她小腿。
三皇子萧行陵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脸上却一副有心无力,无可奈何的模样,低声解释道:
“诗思,官场上的事你不懂,看似本宫压他们,实际上,本宫在父皇心里还不如他们两个,一个虽是戴罪之身,但先前立下的战功父皇记在心里,一个是大臣之子,父皇曾亲自教导过,情分自然是少不了。”
他话锋一转,苦涩道:“本宫跟他们不一样,本宫虽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但由于本宫亲母身份低微,在父皇面前根本说不了话,只有这次立下功绩,本宫才能让父皇看到他的儿子不输别人。”
他深情又期盼地握着楚诗思的指尖,“诗思,你是站在本宫这边的对不对?你心里也很希望本宫能做出功绩来对不对?”
楚诗思听着三皇子萧行陵的话,一时间辨别不出他哪句是真的,哪句只是为了哄她。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没有灵泉水,三皇子萧行陵眼里是不是就没有她这个人?
三皇子萧行陵见楚诗思没有表态,他加大力度地说:“诗思,只有本宫立了功绩,本宫才能堂堂正正向父皇求个赐婚!诗思,本宫想娶你为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