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老奴不过贱命一条,你这是何苦?”
陆知珩半晌未回答,屋内气氛有些尴尬。
姜晚往后退了几步。
主仆二人多年未见,想来有很多话要说。
这么想着,她转身出了屋子,轻轻关上了门。
刚走出去,沈棠便迎面走来,径直跪在了姜晚身前。
“郡主恕罪,奴婢今日不是故意的。”
姜晚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下午的事情。
“还请郡主同郡马说,奴婢若是知道是关于嬷嬷的事情,定然不会妄言,请郡主郡马恕罪。”
姜晚一阵头疼,回头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此话你不该同本郡主说。”
陆知珩的事情,她一向做不了主。
而且,如今沈棠被她安排伺候陆知珩,两人有的是时间相处,何必让她来当这个中间人?
话落,姜晚抬脚就准备就走,哪能想到沈棠却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身旁的丫鬟都被打发走了,院子里空无一人,竟是一个能帮忙的都没有。
姜晚没忍住皱眉,火气上头,抬脚准备将人踢开。
身后的门忽的“吱呀——”
一声开了。
“陆哥哥……”
见着站在门口的人,沈棠面露喜色。
陆知珩是她唯一的依仗了,她不能没有他!
说到底,沈棠并不觉得姜洵会护着自已。
只有陆知珩,她对条到底是有恩情在的,陆知珩不能不认。
“陆哥哥,你原谅棠儿吧。”
沈棠到了陆知珩身侧,拉着陆知珩衣角,苦苦哀求。
姜晚能察觉到,陆知珩的面容有几分松动,心中顿感酸涩。
陆知珩还是对沈棠有情,她做了这样的事,而这事情也没到不可回旋的余地。
也罢,本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是这二人今日能说的通,她也不必撮合了。
思及此,姜晚转身回了自已的卧房,不去理会院内的糟心事。
沈棠也同姜晚想的一样,她对于自已能够取得陆知珩的原谅,势在必得。
陆知珩抬眼,瞥了一眼姜晚紧闭的房门,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
“嬷嬷需要静养,沈姑娘且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