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哥哥要是用强,小妹虽然不敢反抗,但只会哭……”
林舒深吸一口气,捧河中凉水,在自己脸上洗了洗,把升腾的火气浇了下去。
韩妙云像做错事了一样,坐了起来,在林舒身后声若蚊蝇道:“是我不懂事,搅了哥哥的兴致。”
林舒悻悻道:“反正都是早晚之事,也不急在一时。”
韩妙云从后面轻轻抱住林舒,脸颊伏在他背上,幽幽地道:“我当时被卖入教坊司,他们要坏我清白。
我数次以死相拼,不顾他们毒打,这才保住了这清白的身子。
多谢哥哥不强逼小妹在这野外媾和。
小妹这身子,早晚都是哥哥的。
如今义父义母已经同意。
到时候只给小妹一方红帕盖头,也算全了周公之礼。”
林舒听着小姑娘缓缓诉说,心里不由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竟然想要在河边搞这事。
他微微一笑道:“对,等我通过了童子试,有了秀才功名,然后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对了,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到时候可以一起请过来。”
林舒问。
韩妙云听了这话,脸色一暗道:“还有一个大伯,不过不请也罢。
当初我从教坊司逃出来,想要投奔到他们家。
他们不止不肯收留,还准备拿我去换赏钱。
幸亏我偶然听到,趁机逃脱,这才幸免于难。”
林舒气愤地道:“那可太不是东西了。”
……
草庐里。
老者见左右无人,冲着萧素素施礼道:“老夫参见公主殿下。
世叔称呼,万不敢当。”
萧素素端坐在石凳上,淡淡地道:“陆祭酒乃天下第一大儒,又是我外公的门生,本宫喊一声世叔,也不为过。”
那老者乃是大乾王朝国子监祭酒,公认的天下第一经学大师,陆景兴。
也是萧素素外公的得意门生,跟当朝太后,年轻时也算是青梅竹马。
只可惜,后来太后入宫,一步步成为皇后、太后,执掌权柄。
而陆景兴不懂权术,潜心治学,终于传承师尊衣钵,成为文坛宗师,第一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