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宇鹤?
昊天和昊焱身上也有周宇鹤的味道?
这话让宁夏脑子里闪出了一些不和谐的画面。
她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昊天和昊焱两个大男人身上,为何会有周宇鹤的味道?难道说这二人被周宇鹤下了药?
这设想,让宁夏心中隐隐不安。
拿不准事儿,宁夏也不敢贸然开口;北宫逸轩听着二人谈话,立马明白了过来。
只怕是她方才去办事之时,与染九遇着了!
想明白了,北宫逸轩便是轻声一笑:“许是误会了,映寒一直与我们一起,未曾单独离开;你所说她身上有云闲的味道,许是因为她被云闲下过毒,故此还有一些味道。”
“当真?瑾大哥说我书念的少,不懂得人情事故,辨不清真与假,你可莫要哄我!”
这话,染九问的一本正经。
宁夏却是没忍住一声笑了出来。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妙♥笔♣阁?++
尼玛,这话为什么会从这染九口中说出来?莫不是这染九也是穿来的不成?
宁夏这一笑,那染九的目光又转向了她,那好看的眸子透着浅浅的蓝晕,一脸天真的问着她:“你是在笑话我书念的少吗?”
“不敢!”忙举了手,宁夏也是一本正经的回道:“公子相貌堂堂,举止文雅,风趣横生;若是书念的少,如何有这般能言善道?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公子与逍遥王这般文雅之人为友,必是那饱读诗书之人,公子可莫要在我这无才女子跟前谦虚才是。”
这一串违心的话,宁夏一口气说出来,不由的喘了两喘;染九听完这话之后,眼睛眨巴眨巴几下,而后裂嘴一笑:“你这人说话可真好听!我喜欢你!”
“……”
我说,少年,你的喜欢,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二人这说话间,那雪貂却是从昊天肩头跳了下来,跟阵儿风似的就往前冲。
。。。
 ;。。。 ; ; 一行人来之前,便有侍卫来安排好了一切;上了二楼,得了示意,铜锣敲响,那角儿便是依依呀呀的唱开了来。
不想多事儿的,看似全神贯注的听着戏,却是暗中注意着这头的情况。
这头,宁夏刚一入座,就开始做着那令人厌烦的事儿。
拉着田曼云坐于周宇鹤旁边儿,宁夏那面上的笑容,异常的灿烂:“田小姐可真是时来运转,凭着你这庶女的身份,却是能嫁于东周的皇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瞧瞧你家长姐,一次失误,倒是给你找了个好姻缘,若她知晓是这结局,只怕当时就自个儿跳下来了。”
宁夏这话,说出来可真是戳人心窝;这田曼云乃庶出,上不得台面,那田曼羽是嫡出,却不如这庶妹的运气好,这说出来,岂不是呕心的很?
田曼云唇一抿,对宁夏这话,想驳,却又不敢驳,且这事儿她还不能多说,说不愿嫁于周宇鹤吧,这当街被抱了个满怀,她如何敢说?
别说他人会拿名声说事儿,更会说她不知好歹,居然嫌弃东周五皇子。
若她愿意呢,这又中了宁夏的计了,宁夏那话是在说着田曼羽没运气,却也在说着,这姐妹二人心思够狠,居然用这般危险的法子来谋富贵。
所以,这会儿田曼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宁夏说那难听的话。
这头二人说着话,另一头,宇文瑾派去查事儿的人回来了,于他耳边说道:“这田小姐,是给谢雅容办事儿的人。”
这句话,听的宇文瑾心中一动,再次看向几人时,便是明白了宁夏此举的意思了。
那一晚在河中,谢雅容那番话,不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来时该查的,也查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谢雅容准备利用这田家小姐做什么?
田家小姐是谢雅容的人,庄映寒却借机将人塞给周宇鹤,莫不是,这人是冲着他来的?
想想那一晚谢雅容的话,宇文瑾便越发觉得这可能性极强;谢雅容在摄政王那里失了势,庄映寒又坏了她的名声,她要报仇,今日却又栽在了庄映寒手里。
若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便是乏味的很;可这争斗若是牵扯到朝堂,牵到他国,这便是有意思的很了。
一直以来暗中观察,当发现事情开始朝自已而来时,宇文瑾心中再次兴奋了起来。
这般快就要和庄映寒交手了?他只当还得看许多的戏,她才有时间来全力应付他;没曾想,此时,她已然是开始了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