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鹤目光一闪,刚要拒绝,染九却是笑眯眯的凑了上来:“既然太子开了口,我又如何能拒绝呢?瞧你这内息混乱,我倒是有一良药,保证能让你的内力平息下来。”
说话间,染九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冲周宇鹤晃了晃:“来吧,别客气,把它吃下去!相信我,你的内力保证会平息的。”
是的,平息,平息到风平浪静。
染九手中拿着药,周宇傲目光阴沉的看向周宇鹤,那意思很明显,他赞成周宇鹤服下这药。
周宇鹤目光一沉,接过药,一口吞下,与染九一抱拳:“多谢公子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别客气别客气!”染九摆了摆手,想要上前,周宇鹤却是一抬步错开了他的手,大步走到那丢在地上的被子前,两三下的解开被子之后,拧着一个水壶说道:“还当是有水的,原来竟是没有。”
说话间,那手垂下,堵着水壶的布被甩开,那袖子落下之时,那赤炼瞬间缠上他的手臂,将他缠的极紧。
这动作极是随意,就似真的在看水壶是否有水一般;旁人也没瞧着赤炼;而染九却在此时懊恼的一眯眼。|
原来赤炼在那水壶里?
哦,庄映寒,你怎么这般有意思?早知如此,他应该先将赤炼喂了小白的啊!
心中懊恼,却是为时已晚;再一次错过杀赤炼的机会,染九后悔之中,便将怨气转到了谢雅容的身上。
瞧着那床上还未醒来的人,染九眨了眨眼,问着周宇鹤:“五殿下当真不要这女人了?”
要?他如何不想要?只是他不敢要!若非染九横插一脚,他定要将谢雅容千刀万剐!
见周宇鹤摇头,染九一脸可惜的说道:“哎,真是可怜,这般绝色美人,竟是无人愿收;她方才可是将你伺候得舒服呢!你竟这般的绝情。
罢了,既然你们都不要,我便勉为其难的将她收下好了;我家小红小绿小紫一堆宝贝可是很喜欢细皮嫩肉的美人的。”
。。。
 ;。。。 ; ; 淡淡血腥昧入鼻,紧接着就是一股异香;染九眨了眨眼,屏住呼吸大步进去;当他瞧着床上的情况时,‘嗯?’了一声,随后沉默。
染九沉默的看着周宇鹤被谢雅容强上,看了两眼之后,面上便是带着笑意:“原来你喜欢这花样啊,没想到你骨子里竟是这般的下作,不去青楼里伺候客人,真是可惜了!”
向来被周宇鹤压制,此时见着周宇鹤狼狈,饶是计划失败,染九也是高兴的。
他和宇文瑾不同,宇文瑾要对付的是庄映寒,要的是皇位;而他,虽是想把庄映寒给收在手中把玩,更看不惯的却是周宇鹤。
功夫比不过他,医术比不过他,就连用毒也比不过他;好不容易把雪貂给养毒了,那赤炼却是死活不现身。
在北煜京都之时,染九被周宇鹤给伤的惨极,肩头那伤,此时还未好,身上的毒,亦未解清。
所有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染九对周宇鹤可谓是‘爱’极!所以,此时见着周宇鹤狼狈的被人压在身下时,染九就高兴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便是嗅着那香味,连忙抱着躁动的雪貂退开数步。
这一退,与随之而来的宇文瑾撞个正着;宇文瑾见他笑的灿烂时,以为是计划成功,转眼看着同时进来的北宫荣轩:“王妃这般,只怕是有苦衷,王爷有伤在身,气不得,还是先让下人去收拾妥当了再进去?”
“不是的瑾大哥。”
北宫荣轩还未回话,染九便是开口说道:“周宇鹤和谢雅容在玩新鲜花样,这会儿只怕是不想咱们进去的。”
“谢雅容?”
宇文瑾目光一沉:“谢雅容不是去换衣裳了?”
他分明警告过谢雅容,只要把周宇鹤引来就离去,她为何还在这里?
“啊,是换衣裳了。”指着门口那衣裳,染九回的很是认真:“这不就是那衣裳?”
这抬手一指间,又有二人进了来;众人目光均落到那衣裳上,进来的二人便是止了步子。
小皇帝与周宇傲相视一眼,虽不明白情况,可那里头传出来的声音,却不难想象里头正在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