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他们俩好一会儿。
其实两个孩子都是十八斤左右,加起来也不轻。
沈肇廷的肩受过伤,抱久了也不行。
成义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伸过手去,“首长,我抱一会儿吧!”
“我还没抱够!”沈肇廷用自己的脸蹭了蹭两个娃的脸,“你们快点长大,长大了爷爷教你们打靶。”
成义:“……”
成义看他心急的样子,嘴角抽搐。
最起码也要等孩子十几岁才能打靶,这么小哪行!
知道沈肇廷有旧疾的还有温然,温然拐了个弯说:“爸,该给他们涂药了!”
“行吧!”沈肇廷这才放下两个孩子。
他手脚重,没有抢着给两个娃涂药。
给娃涂上药,温然又要喂他们吃辅食,这个他抢着做了。
两个娃其实也很好带,只要不难受,就能吃下去。
他也最喜欢好养活的娃。
张阿姨省了劲儿,看了一旁的何阿姨一眼,这才发现她手腕上的手帕被洇湿了一小片,还是暗黄色的。
把她叫到一旁小声问:“你的胳膊怎么回事?”
“没事,出汗了!”何阿姨看了看,还是没承认被烫的事。
说出来好像是讹人一样。
沈肇廷还没走,张阿姨也就没继续问。
等两个娃睡着了,她把何阿姨叫进了屋里,让她打开手绢看了看。
何阿姨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打开。
手绢都粘在了肉上,像是又撕了一层肉皮。
张阿姨蹙眉,“烫的吧,都成这样了怎么不说一声!”
“我怕被赶出去!”何阿姨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张阿姨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温然这里有最好的烫伤药,你早点说也就能早点好了,万一感染发烧更麻烦!”
何阿姨:“……”
何阿姨一听更怕了,“那怎么办,我还挑破了!”
张阿姨看她挑破皮的地方都发白了,叹了口气:“跟温然说一声吧,她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