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脉?
温然在孟若男这个未婚大姑娘身上把出了喜脉,很不可思议。
又看了看一脸英气的她,甚至怀疑自己自己把错了,又让她换只胳膊把了把。
结果还是一样,比阮玲的脉象更清晰,也就是说比阮玲怀孕的日子要早的多。
不禁皱了皱眉。
直接问她:“你例假多久没来了?”
“一个多月。”孟若男既然来找她看病,就没有早点隐瞒她的意思。
比起其他医生,她更相信温然一些。
对温然的为人,她也早了解清楚了。
温然又问:“你最近还有什么不适症状?”
孟若男顿了顿说:“闻到油烟味就想吐,吃什么都没胃口,身上没劲儿,还总想睡觉。”
温然坦白地告诉她:“你怀孕了!”
“真是怀孕?”孟若男也这么怀疑,所以才会找她看。
温然点点头,很肯定地说:“是。”
孟若男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一阵阵发紧,犹豫,纠结,各种表情掩盖在低垂的睫毛下微微发颤。
始终要做个决定,她一个不怕疼的人抬起头来问:“打胎疼吗?”
“你想打掉这个孩子?”温然一听到别人打胎,就很痛心。
虽然孟若男未婚先孕,但依旧觉得不舒服。
别人轻轻松松就得到的孩子,她和沈南征曾经穷极一生都没得到。
想到还没走的例假,默默叹了口气。
孟若男的手紧抓着自己的腿,松开又抓紧。
这是个孩子,不是物件。
取舍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决定。
她都经不起温然的反问,一问她,她刚下好的决心又溃不成军。
可是她又很确定,她不想要因孩子捆绑起来的爱人,她要的是因为她这个人而娶她的爱人。
纠结过后又说:“你也知道我未婚先孕,我没办法留下这个孩子,更不能让他以为我是想用这个孩子留住他!”
温然扬了扬眉,“孩子是邵宇的?”
“你别告诉他!”孟若男算是间接承认,“能帮我打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