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政骞疼得又是抽冷气又是皱眉,却只死死盯着她,身下顶弄的动作也越发狠,如同要捣碎她的脏腑般每顶弄一次冯蜓婉便能感觉到腹部清晰的现出一条棍状般的突起,情色得不像话。
被弄了不知道多久,冯蜓婉感觉自己已经奄奄一息快要昏厥时,亲吻自己嘴唇的男人动作忽然变得温柔。
“婉婉,我后悔了……我其实……”
后面的话冯蜓婉来不及听清楚,意识已经在一阵痉挛的高潮后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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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骞VS冯蜓婉(迟爱2)
天光未白,冯蜓婉便被噩梦惊醒。
睁开眼触及室内一片昏暗,她怔了片刻才像是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在做噩梦,不由长长吁了口气,将眼底和胸口滚动的恐惧压下。
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没想到梦境还是那么清晰,清晰到她甚至能感觉到右脚踝上仿佛传来阵阵刺骨的疼痛。
大颗的冷汗自额际滑落,她下意识抬手抹了把,却忽然皱眉,就着昏暗的光线瞪着横跨在自己胸口那条手臂,心悸了悸,脑海里记忆如同潮涌,一波波涌上来,让她记起自己此时置身何处,而这条手臂的主人又是谁。
她懊恼的重又闭上眼,咬牙切齿的自责了半晌才绷着脸带着怒气野蛮的抓住胸口那条手臂用力甩开寮。
只是不等她坐起,那条手臂又缠上来,扣住她的腰把她制得死死的让她怎么也拨不开。
她知道他醒了,可她不想和他说话,所以在摆脱不了他的情况下她想也不想的张口就咬,而男人立即睁开眼,皱着眉来攫住她下颚迫使她张口。
“你怎么了?”
在她松口时,男人略显低沉的嗓音自头顶落下。
冯蜓婉不语,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倾过来压住自己的身躯。
“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他扣住她腰肢的那只手下滑至她的臀掌住后用力扣向自己晨间勃发的那处,炽热的热度烫得冯蜓婉身子一僵,安静下来。
“乖。”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落在她额头上、眉眼上、唇上,她闭着眼不敢动,却有湿热的水气从眼眶里沁出。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姚政骞拉过被子盖住彼此绞缠在一起的身体,问她。
“……”
“你只有在做了噩梦后才会动不动就咬我。”
“……”
“别怕,有我。”
“……”
“婉婉,我们——”
“如果那次车祸你没救我,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遇见你。”
四年前那场车祸中她失去父母,而她却被驾车路过的姚政骞所救,当时她右脚踝被汽车上弹出来的一根硬铁穿透,昏迷前唯一的记忆停留在姚政骞柔声安抚她那一幕,也正是因为那一幕,她这么多年来才对姚政骞死心塌地,从未变过心。
姚政骞盯着她的目光微沉:“你后悔遇见我?”
冯蜓婉苦笑:“后不后悔重要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我现在只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
提到离婚,姚政骞胸口一股怒气涌上来。
当初是他提出的离婚没错,可他那次真是被她气坏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没想到她倒当真了,第二天就找律师拟了离婚协议书让他签字。
而他一气之下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