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蔓翻出几种药,碾碎了,给她抹脸上。
好疼!血都流到下巴了,王素宁觉得她要毁容。
野蔓问:“怕毁容?”
王素宁练口音、吐字不清:“不怕。”
野蔓说:“弄别的麻烦,这有个两天,留一道看不出多久的疤,路上也安全些。”
王素宁抓住重点:“疤不明显吗?”
野蔓说:“明显不是招人看?”
王素宁点头,没错!
野蔓洗了手,坐下来吃,吃完她还有事儿,唉,真不想出门。
这天儿,绝哔适合躲在客栈睡大觉,睡三天三夜。
王素宁也坐下来吃,她说话不清晰,喝粥都不太顺畅。
小二拎来的,除咸菜炒鸡蛋,还有黄花菜炖豆腐。
加上大肉包子,不要太完美!
吃饱喝足,野蔓就开始打盹,这样的日子太神仙了。
王素宁去收拾。
虽然在知春馆养了大半年,以前在家也干活,都没有现在好。
因为主子会熬药,王素宁再做些准备。完了继续练,还要做衣服。
有忙不完的事儿,知春馆被她扔在一边。
那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好父母、怎么会将女儿卖去那里?
这客栈、住的人不算少,但这边独院,附近的声音都被风雨声掩盖。
驴在棚子里偶尔发出声音,一个驴在异乡,不孤单。
第19章,不能太窝囊
野蔓打着伞出门,就一个字:冷!
秋风冷雨,出门的都是勇者。
绕出客栈,地上都是水;天黑透了,街上偶尔有灯光。
行人不少,不知道忙什么。有的打着伞有的穿蓑衣,有的坐着马车、驴车。
能坐车的自古就不一样,这天儿有车坐,风雨问题都不大了。
野蔓没去租车,靠自己两腿、飞奔。
客栈到城门不远,出了城门,到松山村大约三里。
宁州有名的松山书院,就在山上。
松山村在山下,受书院影响,发展出别样的氛围。
这样的风雨天,村里挺热闹。
时间不算早了,路黑的也看不清,但不少人奔向村里最大的方正酒店。
书院的学生平时不能随便出来,但不随便就能出来。
何况,秋闱在即,书院有一部分人去了,其他人都受影响。这种时候,来酒店一边喝着酒一边议论,是正确打开方式。
书院的副讲、助教等,一天教完了,这冷天也可以出来吃个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