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睿说过,这块玉佩是段司域母亲最喜欢的物品…
段司域去拍卖会,也是为了这个玉佩。
现在玉佩为何会碎成这样?
祝渺渺心中虽疑惑,却不敢管闲事,往里走了几步。
然后在沙发上看见了段司域。
男人慵懒闲散地陷入沙发里,衬衫微微敞开,掌心冒着血,就连腰腹处的衬衣也沾了许多血腥——
场面瘆人。
整个主楼,管家佣人守在外面不敢靠近……
祝渺渺其实也不太敢。
毕竟段司域开枪打人的场景历历在目。
这男人看起来绅士,实际疯狂的可怕。
妥妥笑面虎疯批——
但是没办法,再害怕也是上司一般的存在。
保命和保财之间,她选择保财。
鼓起勇气,迈开步子,来到段司域面前。
注意到他脚边有一块花瓶的陶瓷碎片,那块碎片上都是血迹。
这男人是在自残吗?
他们分别不过几小时,中途发生了什么事?
“段先生。”祝渺渺坐到他身边,心疼地盯着他手,“您这是,怎么了?”
段司域睨了祝渺渺一眼,目光清冷,令人捉摸不透。
他眼睛很好看,明明是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眸,但眼尾是上挑的,所以又偏狐狸。
只要跟他对视,就能理解纣王为何被妲已蛊惑。
祝渺渺脸一烫,不再询问,而是牵起他腕骨,低头细细打量他掌心伤口。
确认了,真是自残,神经病。
他不会以为自已这样很帅,是个忧郁小王子吧?
心里吐槽千万遍,到了嘴边,却是,“疼吗哥哥?”
段司域眼波颤了下,神色没有方才那么绷着。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域爷,我来给您上药。”
家庭医生叶南瑾走了过来。
看见他,祝渺渺下意识起身给对方腾位置。
结果手腕忽地被攥紧。
段司域用他受伤的手抓住她。
这个动作,让他掌心溢出了更多血,和祝渺渺肌肤融合在一起。
因此,祝渺渺能清楚感觉到自已手腕的粘稠,湿润。
叶南瑾见状,嘴角始终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