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纪玉白故意的。
刚刚扭那一出。
就是不想让人开灯。
要是不小心看见他眉梢遮掩不住的青涩算计,种种异样的激动与兴奋,他还要怎么继续演下去?
“姐姐,我好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现在好难受。”
说着,纪玉白配合的额头冒汗,一身胜雪透白的肌肤也泛出绯红。
“什么东西?”
阿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被下了药,姐姐,我感觉快要死掉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男孩子皱着秀气的眉,痛苦极了的模样。
阿闲下意识就是拒绝。
“不行的!”
“你忍忍好不好!”
“我去叫医生。”
纪玉白做了这么多。
怎么可能让她叫医生。
声音带着更重的哭腔,随之阿闲觉得脸上一烫,小孩真哭了。
无措,浓重无措。
这么难受吗?
把一个钢铁直男弄得这么娇滴滴?可阿闲也有自己的坚持。
“小少爷,你理智点好不好?我比你大了18岁,我还是你的保姆,我们不能乱来的。”阿闲也被弄得难受。
但她也是个钢铁女人。
可以忍。
“我不在乎。”
“姐姐以为我谁都可以吗?”
阿闲听不懂。
“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可以?”
“我就不行?”
阿闲,她好像懂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