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脉象,有些不安,将她抱到床上,把屋内的温度弄高些,帮她脱了外衣的时候,她就睁开眼,迷迷糊糊揽着他的脖颈,就蹭过来:“妄声。”
“嗯?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妄声问道。
但怀里的人嘟囔了几声听不清的话,紧紧地搂着他又熟睡过去了。
妄声无奈,本想找周一喜给她看看什么情况。
想着,人的脉象和龙的脉象可能不是一样的。
但是被她搂着,一时间动弹不了,只能侧躺在她的身边,拿过那些书,继续看着,想着等她醒了再说。
*
周兮兮醒来,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睁开眼就看到妄声低垂着眉目,认真地看着手中的书,她目光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在床上,有点犯迷糊:“妄声,我怎么睡着了。”
妄声看她醒了,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她看他认真的模样,有点奇怪:“没有,这些天我连梦的没做。”
“你的易感期过了么?”这是他关心的问题,若是还在易感期内,这样疲倦乏力也算是正常的。
“早过了。”周兮兮现在也有记忆,这些东西还是清楚的,“问这个干嘛?是怎么了嘛?”
“你脉象有点奇怪。”这样的情况妄声也没遇到过,但是怕她胡思乱想便说,“不过,可能是受到发情期被压制的影响,别担心,我去叫周一喜来给你看看。”
周兮兮唔了声,钻他怀里,全身都懒洋洋的贴在他身上,不给他起床:“天气好冷,陪我躺会再去,等会再去吧。”
妄声被她拱的身上都热了几分,腰被她紧紧地抱着,一时只能被她压着赖床,周兮兮手指勾着他的长发,闭着眼,小声问:“妄声,我的发情期是不是真的封闭了?”
“这个月可以看看发不发作。”他不敢保证,毕竟那是妄自非给的方法,并不一定有效果。
她还想再问,听到外面急切的敲门声。
“谁啊?”她抬头看过去,问道。
妄声:“桑生。”
桑生敲了门没得到回应,但是知道他们两肯定在屋内,便直接说:“尊主,我刚才巡逻的时候看到了一直飞鸽,发现它爪子上绑了一小封信,需要你过目吗?”
周兮兮急忙应着:“你从门缝塞进来。”
桑生也照做了,从门缝里塞了一小封信进来,就十分识趣地离的远远的。
周兮兮将那封信拿到手中,拆开就看到了一句话:兮兮,我要和师父将于三天后成亲,希望你能来渊水都参加婚宴。
还有一张婚笺,上面写着反正的字,是祝福的话。
妄声扫了眼,嗤了声:“不去浪费时间。”
周兮兮也不想去,她认为自己和苏五仁也不是很熟,便将信放在一旁,琢磨了下说道:“可以不去,但是都送请柬了,礼物还是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