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也打着哈欠,在他枕边说道:
【早上好……卧槽?!】
【这这这、这特么不是诸葛斐吗?!】
它尖叫着,如同被偷窥狂看光身体的gay中老嫂子。
【诸葛琮,我昨晚只不过比你早睡了那么一两个时辰……你就跟他滚一块儿去了?!】
一大早的,诸葛琮被它吵得头疼,忍不住怒斥道:【闭嘴!】
印章嗷嗷惨叫:【我怎能闭嘴啊啊啊!你都跟他滚一块儿了!!】
【诸葛琮,你不是要杀他吗?!怎么还……】
诸葛琮一巴掌按在它头顶,给它来了个手动消音。
【只是床铺不够,凑合过一宿而已。】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面无表情地跟印章掰扯。
【我与诸葛斐同为男子,又是兄弟,昨日不过抵足而眠,你为何这样大惊小怪?】
【况且前些日子我才在主公那里借宿过,那时怎么不见你鬼哭狼嚎?】
对、对哦。
印章停止尖叫鸡一样的行为,陷入深思。
为啥诸葛琮跟主公一起睡,它就不觉得有啥……现在对象换成了诸葛斐,它竟有一种自家黄花大闺女被野猪拱了的悲伤感呢?
片刻,在诸葛琮已经梳理好头发,将它妥善挂在腰间时,它才带着恍然的语气,缓缓道:【我知道为什么了。】
诸葛琮挑了挑眉,拿起染血的外衣走到井边,一边打水一边问道:【怎么?】
印章笃定而缓慢地说道:
【因为诸葛斐长得很gay。】
诸葛琮一愣,手中打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长得……很gay?
印章小嘴叭叭说话:【你看他,长相跟师湘款式差不多,都是风流倜傥又俊美……偏偏还很注意打扮,给人的感觉就是gay里gay气的。】
【啊,不是说你不好看的意思,诸葛琮,你是那种很爷们儿很战斗爽,一看就很强的长相。】
这又是什么鬼形容词,长得“战斗爽”?
诸葛琮懒得再搭理它,继续默默洗衣服。
——古代版“清理一新”魔咒并不能除去血迹,因而这件脏兮兮小事还要他亲自动手。
印章继续说:【而且,都说那啥……‘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诸葛斐不是伪娘,所以他必定是gay。】
诸葛琮:【正常人的房间都……算了,至少我的房间从未有过什么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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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章断定道:【那你也是gay。】
诸葛琮:【……】
【胡扯八道。】
印章嘎嘎乐起来:【既然不是gay……那你就是伪娘喽?哈哈哈哈!】
诸葛琮拧干衣物,腾出手来威胁地在它脑袋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