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赌徒一起抬头,愣住了。
一个队员反应比较快,翻身一滚,就要去拿枪,
一支弩箭射中他,手还没摸到枪就倒在地上。
剩下四人不动了。
小队长怔怔看着梭奈,突地惊呼:
“梭奈,是你?你怎么来了?是在开玩笑吧。”
梭奈脸一拉,“岩应,我已经投靠波楚军了,产业园马上就要完蛋,波楚军已经打过来了。”
岩应就是六小队的小队长,明白这不是在开玩笑,哀求道:
“梭奈,你和我弟弟是好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能拿枪指着我。”
梭奈放下枪,也坐到地上,一脸痛苦,
“岩应,知道我为什么会从产业园逃跑吗?”
岩应小队几个人都认识他,说产业园当时宣称梭奈小队集体逃跑是因为私下到B区盗窃,被发现后畏罪潜逃。
梭奈大怒,脸红脖子粗地说了当时他们去产业园B区看到的一幕,
小队两名队员当场被打死,他们害怕被报复,这才连夜逃走。
器官买卖在甸北不算鲜见,但都是黑道所为,没有人敢公开做。
产业园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是不敢曝光的,他们打着产业园的旗号,
标榜着为沙坎人民谋福祉,却在做这种事,一旦公布,必然遭到各方唾弃。
岩应这些人隐隐约约也知道B区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但没有亲眼看到,感受不深,
更何况和自己无关,只要能按时领到自己那份工资就可以了,管那闲事。
梭奈接着说道:
“岩应,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说,你弟弟就是在B区被害了,他的器官一定被他们拿走了。”
岩应听他这样说,一下跳了起来,说不可能,
产业园B区不敢这样对我弟弟,当时他弟弟是产业园反思室的负责人,很受器重。
梭奈冷笑道:“正是因为他是反思室的负责人,才会押人送去B区,
这样就有可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情,如果他不知道灵活应变,必然会遭到灭口。”
岩应不说话了,喃喃自语,
“难怪弟弟几次叫我不要在产业园干了,去别的地方上班。
可是我啥都不会,产业园给的工资要比其他地方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