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月国使臣自然是欣然接受了司空笑这个提议,他努力压制住自己异常欣喜的表情,恭敬地回到道:“既然太子妃娘娘提出这个建议,臣自然是愿意的。”
他心中暗自欣喜,估计司空笑也不能跳出惊为天人的舞,和她打这个赌又有何妨?
司空笑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她就是故意说出这番话引得仕月国的使臣上当的。
她知道,这个赌注对于哪个国家的君主来说都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无论是谁,听到都会心动的。
就算是一般人,也是想赢得这番打赌的,能得到皇上的一个承诺,也是非常好的。
她故意作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就是为了让那个仕月国的使臣上钩,但是现在看来即便自己不作出那副样子,恐怕他也会上当的。
唉,真是煞费苦心,她不好好表现真是愧对这样的结果。
自己虽然不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一只小小的舞还是难不倒她的,她好歹也是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可能没跳过舞呢?
她向皇上行了一个礼,开口说道:“既然使臣大人答应了,那么在座的皇亲国戚,亲贵大臣都是见证,为了防止之后双方后悔,还是希望使臣大人和本宫签一个字据。”
司空笑这一句话就阻止了仕月国反悔的后路,她可是千辛万苦引得他答应了,怎么可能让他在事后反悔?
她的话也戳中了仕月国使臣的心底,他在心中也害怕瑄离后反悔,签了字据之后,即便瑄离国反悔,它也没有什么名声了,整个三国人民都会知道瑄离国国主是一个不守信用之人。
他淡淡地笑了,眼中暗含着算计,说道:“臣自然是愿意的。”
皇上身后的贴身内侍立马上前,砚好笔墨,小心地写完了一张字据,然后将字据呈给皇上看了之后,又把字据交到了司空笑的手上。
司空笑自然不必担心皇上来害她,于是她接过来之后看也不看就直接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倒是仕月国的使臣接过来之后仔细地看了两遍,才小心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把字据再次交回到皇上的内侍手上,看着司空笑说道:“既然字据已立,那臣就等着欣赏太子妃娘娘绝美的舞蹈了。”
司空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什么绝美的舞蹈?他恨不得自己跳得很差,那样他就能赢得赌注了。
但是现在还是在皇上面前,还是不能做出这样不雅的动作,她朝皇上一福身,低声说道:“希望陛下容儿臣前去更衣。”
皇帝点了点头,司空笑转身便想出门。
但是她刚刚一转身,手却被人抓住了,在这宫宴之上,还能有谁敢大胆包天地抓自己的手,肯定是自己的夫君太子殿下。
她回头,南宫羽清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她,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她其实知道南宫羽清会不高兴的,但是现在有什么办法?
她是瑄离国的太子妃,是南宫羽清的正妻,她不能就
这样躲在南宫羽清的身后等着南宫羽清来保护她,她也要为南宫羽清分忧。
她要用她所能做到的事情为南宫羽清分忧,即便这也许会让南宫羽清不高兴,她也不后悔。
司空笑对南宫羽清微微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无声地安慰了他,然后转身离开了。
南宫羽清看着司空笑离开的背影,本来已经微微放松的手又再次握成了拳。他本来担心司空笑无论跳得好与不好都会给人落下话柄,但是现在看司空笑这个笃定的样子,想必这一支小小的舞难不倒她。
一想到他还没有欣赏过司空笑的舞姿,她的第一支舞居然在这样大庭广众下被众人欣赏,他心中担忧的同时,更多的是淡淡地酸味。
这种感觉就像是心爱的东西被其他人觊觎一般,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留下来参加什么宫宴,只想把司空笑直接拉回宫。
但是身为太子的责任,他还是努力地保持镇定,只是看着司空笑远去的背影。
坐在上面的皇上自然看到了自己儿子这幅样子,他的眼中的无奈一闪而过,他到底在担心什么?自己是不可能让司空笑受到一点点伤害的。
他大袖一挥,朗声说道:“太子妃更衣想必还有一段时间,使臣大人请坐,边观赏一段舞蹈边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