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柳啸龙换好球鞋就越过女人向外走去,拿起一把锄头散漫的前进。
&esp;&esp;某女满头黑线,不是吧?又去锄地?装得够像,不行,她得问清楚,如果他真的有意和谷兰复合,她得想办法现在就把孩子的抚养权弄到名下,万一一生完,这家伙就和她离婚,然后消失在中国,那谷兰不就成自己儿子的后妈了?
&esp;&esp;大步跟上,到了地里,见玉米几乎都快成熟就有些感慨,上次来才长须呢。
&esp;&esp;某男看看地里似乎也没草可锄,后坐到了女人的身边一起眺望山下的村庄,也不嫌脏,且还有老槐树遮阳,没有人来打搅,耳边是知了和蛐蛐的欢叫,拿起一颗石头扔到了下坡:“怎么不说话了?”
&esp;&esp;砚青双手撑在草地上,看着那些瓦房轻笑一声,后靠在老槐树上摇摇头:“突然觉得自己很傻逼!”
&esp;&esp;“砚警官也会骂自己?”柳啸龙有些意外的偏头,后伸出双手道:“看好了!”
&esp;&esp;原本带有沧桑的脸此刻却带着一股孩子气,与成熟内敛截然相反,一手握成拳头,一手伸开,都搁置大腿上。
&esp;&esp;“别说你会了!”砚青见他开始敲打和摩擦就立马坐正,指着那双手道:“换!”
&esp;&esp;丝毫不带考虑,瞬间换过。
&esp;&esp;“换……换……换……哎呀,行啊你,反应够快的,你不会每天都在练吧?”
&esp;&esp;柳啸龙扶扶眼镜,得意的扬眉:“一个小时!厉害吧?”
&esp;&esp;砚青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天!这真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柳啸龙吗?居然还真学这么幼稚的东西,还一个小时,唾弃道:“我当时五分钟就滚瓜烂熟了,还好意思炫耀!”
&esp;&esp;某男嘴角抽了一下,后伸手道:“跟着学!”
&esp;&esp;见他弯曲了大拇指,砚青也弯曲,然后是食指,后是中指,惊愕的是男人的无名指和小指居然并拢在一起,还直直的,而自己的无名指却弯得可怕。
&esp;&esp;“做不到吧?”见她拼命想直起无名指就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你不行!”
&esp;&esp;“胡说,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咬紧牙关,发现根本就做不到,掰着无名指,中指又弯不下去了。
&esp;&esp;柳啸龙见她这么认真就笑得很夸张,牙齿全都展现了。
&esp;&esp;砚青玩着玩着就不玩了,定定的看着男人那灿烂的笑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对他七年之痒【手打】
&esp;&esp;夕阳那辉煌美丽的影子投在被晚风吹皱的水面上,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玫瑰红的细鳞片,一对小白鹅侧着脑袋欣赏自己映在水里的影子,田埂上悠悠慢步着,一种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esp;&esp;小手儿开始习惯一手拖着背后,一手扶着肚子,故意放慢步伐,舍不得这难得的美景,看着不远处的池塘睁着碧澄澄的眼睛,凝望着这美好的天色,太富有诗意了。
&esp;&esp;‘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esp;&esp;“喂!英姿!”脸上有着惆怅。
&esp;&esp;‘砚青啊,在武阳山如何了?算不算蜜月旅行啊?’
&esp;&esp;嗤笑道:“拉倒吧,对了,苏俊鸿是不是不能说话了?我都没见他说过话!”边问边看向前方一身污垢的男人,打井,一个护法打井,有意思。
&esp;&esp;‘哈哈哈我给他破坏了哑门穴,不过很快就会好!’
&esp;&esp;“啊?他又去找你了?”见远处一辆车行驶而来,后是上官思敏那妖娆的身段,天鹅一样的容貌,涂了黑色墨汁的心:“上官思敏也来了,两个人抱一起了!”
&esp;&esp;‘别管他,这个男人非人类,说什么要左拥右抱,晚上陪我,白天带着他的小天鹅出去,哎!无耻程度都超过我能接受的极限了,只要他以后不要来烦我就好,看了都觉得恶心!’
&esp;&esp;砚青轻叹一声:“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吃锅望盆?谷兰也来了!”
&esp;&esp;‘他大爷的柳啸龙,我跟你说,柳啸龙他根本就觉得这样很理所当然,他体会不到你会难过,他们都很自大,认为他们不难过了,女人就不会难过,喜欢把他的思想强加到你的身上,他想报恩,就希望你也跟着报,你不是说他不会和谷兰搞床上去吗?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女人不会这么想,因为没有安全感,目前他这么说,也只是暂时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旧情复燃?听我的,实在不行离婚吧,现在离婚对你有好处,孩子只在我们名下的,他无权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