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应之你快回去吧。”
沈应之只觉得时间过的飞快,恍然间,他就要和江宝珠分别。
棱角分明的脸留恋地蹭了蹭江宝珠柔软的手掌,神情不舍,“妻主,不要忘了我。”
“不会的,我明……”江宝珠本来想说明晚,突然又想到明晚要去燕飞那里,顿了下,说:“我后日去找你,好不好?”
沈应之不想揪着江宝珠话里的停顿,左右就是和哪位男子有约,他乖巧应好。
沈应之捡起地上的喉结罩。
玉石地板每日有仆从过来,整洁无灰,他拿着喉结罩,小心翼翼地抬起江宝珠的手,动作轻柔地系在江宝珠雪白的腕间。
“妻主”,高高在上的雪山彻底化为春水,沈应之柔柔地说:“得见此物,如同见我,应之等着妻主。”
沈应之有备用的喉结罩,他又求江宝珠给他绑上。
柔软泛香的手指甫一碰到沈应之的喉结,他瞬间就应了。
江宝珠像是在感叹,“好大的喉结,还会动诶。”
男人的喉结和身子一样,是非常私密的地方,除了未来的妻主,不能让任何人碰,哪怕母父都不行。
沈应之还是第一次被人碰喉结,感觉四肢都酥麻麻的。
冷白的脸蛋浮上红晕,他和沈濯池很像,又比沈濯池更成熟,红着脸的样子,有点像是成熟人夫,被混蛋上司逼迫。
总之很带感。
要不是江宝珠时间填的太满,她肯定要和沈应之再玩一会儿。
江宝珠笑着说:“应之,你好敏感啊。”
沈应之抿唇,桃花眼水润润地看着江宝珠。
神清骨秀的男人就那么跪在地上,哪怕他身量高大挺拔,气质突出,也遮盖不了本质——他就像是一朵任人摘取的花。
江宝珠懂得怎么让人上头,也懂怎么让人瞬间下头。
粉白莹润的脸上笑盈盈的,酒窝动人,声音甜甜的,“不愧是兄弟,你怎么和濯池一样呀。”
沈应之:“……”
沈应之沉默了。
在一片安静中,江宝珠又摸了摸他的喉结,“乖,自已去后面处理,处理完了就自已出去,不要被人发现,知不知道?”
沈应之轻轻地应了声,说:“知道了,我不会让妻主费心的。”
江宝珠点头,夸他:“真棒!”
语气就像在夸路边的猫猫狗狗,或者在夸会唱曲的鸟雀,总之不像在夸一个人。
沈应之却露出一个笑,眼神甜蜜,眼中满满都是江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