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女人果然有病。
好不好嘛?您就试试,也不亏阿。她噘唇。
色字头上一把刀。像妳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我是不会碰妳的。他收敛神情,又变得有些冷漠。
怎么会来路不明?她连忙道:主人若怀疑奴,大可派人去查。
贼人要是有心,探子查到的也只会是假情报。
话题中止,又陷入了死循环。
御吟觉得没趣,突地站起身。然而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徐晏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手刃一横,直往她颈侧砍去。
这回又是险险避开,她愣了一下,接着抿唇笑了。
笑什么?他收回手,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只是觉得我们要是熟了,一定会很合拍。他挥砍而她躲闪,他冷漠而她热情,互补的关系才是最好。
滚。他冷瞪她。
是,主人。她欠身,极有礼貌地说:奴会等您,只要您想要,奴绝对配合。
我准妳这样叫我了吗?
没有呀,但您也没说不可以。
那我现在说了,不可以。
主人真是的,您贵为将军,怎么跟奴计较起一个称呼来了?她掩唇一笑,又对他轻轻挥手。主人日理万机,奴就不打扰您了,咱们各忙各的。
等等。他皱眉。妳忙什么?我听人說妳根本没在做事。
哇,主人好关心奴的一举一动,奴好高兴。她捧心做出激动貌。
就算我不关心,也会有人来向我禀报。
旁人说的话怎么可信?主人应亲自来看看奴在做什么阿。她不太认同的摇头。
我忙得很,哪有时间浪费在妳身上。他嘲弄。
这就对了。她义正词严的颔首。主人就该把奴直接链起来、绑在床上,这样就不怕奴搞鬼,又能好好监督奴了。
奴是说真的,不然奴到时候可能又不小心发骚,勾引到别的男子。她万般诚恳的提议。
下一秒,御吟被徐晏踢了出去。
他这次没往脸攻击,就只踹她的膝窝,她防不住。
膝盖磕在地上,她痛得发出闷哼,待疼痛稍缓,她才发现房外的人都在看她。
估计是在惊讶她怎么又能自徐晏手中活着离开。
膝盖好疼。她眼眸流转,委屈的对着那名副将道。
本来还冷着脸的副将看了她一眼,接着就像着魔似的俯下身。我带妳去擦药。
嗯,抱我去。她吸了吸鼻子,充分演绎着娇宝宝的样子。
就在那名副将将她打横抱起的瞬间,本来关上的门又突然被人打开,她只觉手腕一紧,便被人霸道的拉进房内。
就这么想被肏?徐晏沉声问。
她勾唇,对他眨了下眼睛。只有主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