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贵收起枪,然后背上肩。在前面领路。
“同志贵姓啊?。
“唤,我免贵姓李
“李队长啊,这次咱来了多少人啊,要知道我们可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们来了不少人。这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我姓赵,他们都叫我老赵头。”
“老赵啊,你是当地人吗?”
“当然了,我就是土生土长的微山人啊。我活了四十多年,就在这一带转了四十多年,周围十里八乡的那是非常熟悉,闭着眼睛也走不错路的。”老赵向李铁吹嘘着。
“那如果附近有什么陌生人出现,你也能知道了?”
“当然了,这一带的人不说我个个都认识,但也**不离十,随便一人我能知道是不是当地人。”
“柳家庄有多少户人?全部打鱼为生吗?”“大约有个十来户人家吧,只有两三家靠打鱼为生,其余的还是靠种地生活的。”
“他们生活的还可以吧。”
“还行,虽然不能保证吃好,但家家都能吃上顿饱饭。”
“噢,鬼子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深更半夜的来送死?”
“没给钱,就是,你什么意思?我是八路,不是鬼子派来的。”
“别装了,我们老侦察清楚了,你认为什么事能瞒的过我们?后让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营地,全是鬼子兵。估计村子里也被你们控制了吧?连只狗都没有。”不知什么时候,付贵一支驳壳枪已经大张着机头,指着老赵的脑袋。那冰凉的枪口,虽然离他的脑袋还有一定的距离,但老赵已经感觉到那股冰冷的寒意!那伸向腰间的手就停在那半空中。
李铁伸就从他腰上提出一支王八匣子来,子弹已经上膛,可以随时击发。
大冷的天,老赵的汗从脸上流了出来:“别,别,别开枪,你们想问什么我都说,千万饶我一命。”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们的接头暗号?真正的接头人哪里去了?”
“唉,实话说了吧。我就是真正的接头人。”
“噢,那就是说你是个叛徒了?”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我该死”老赵跪在地上,一下下的抽着自己耳光。
“少来这一套,老实交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要从前几天说起。本来上级是派我们游击队小组来接同志们的”
“少来这一套,谁和你是同志?你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是。是,我该死!本来是让我们来接头的,可不知是怎么回事,当昨天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吃过晚饭村里忽然来了许多的鬼子,把村子都包围了起来。
“我们小组长刚想带着大家进行抵抗。然后就从外面射进来一阵子弹,当场就打死了我们三个兄弟,结果就剩下小组长和我两个个人了。鬼子们冲上来,把我们抓住,然后绑在一间屋子里上刑”
“上刑?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身上有什么伤口啊?”
“不是,还没给我上刑。”
“噢,还没给你上刑你就叛变了?”
“我也不想啊,可是小组长被吊在屋顶上,下面就是一口大锅,锅里添满水,小组长的小腿被泡在水里,然后鬼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