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里三层,外三层的结下结界。
谁也别想再进来。
想起她们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溜了进来,宁一阑想:最近自己怎么了?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鼻尖轻动,微微皱了皱眉。
一屋子的女人味,真难闻。
刚刚那个女人戳过自己的屁股触感彷佛还在,让他很不爽。
他要洗澡。
腕间微转,一桶冒着热气的水便出现在屋子里面。
他把衣裳褪去,放在床上,跨进浴桶里面。
被放在床上的顾意数数手指头,其实都看过许多遍了,但是每次都让她感到很不好意思的。
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往那般在偷看,她一头埋在被子里面,装作自己不存在。
在顾意发呆时,她没有注意到一根银丝正悄然无声的从屋顶落下,顶端的银钩正带着敌意一点点的慢慢接近着她。
三寸、两寸、一寸
下一瞬,后背传来冰凉的触感,紧接而来的是,她看到床离她越来越远——
她飞起来了?
呸,是被吊起来了。
是哪个王八蛋敢碰本姑奶奶?!
回头一看,这个破钩子是哪儿来的?!
速度之快,她手还来不及往后伸去,便被把银钩勾走了。
室内充满沐浴的热气,某人正沐浴得非常欢快,而那只噜噜睡得死死的,打着鼻涕泡,做着美梦,全然没有发现被“拐”走的她。
绝望的感觉充斥心间,在离开房间的最后一瞬,她不禁破口大骂——
宁一阑,你家亵衣被偷了!
“姐姐,我们为什么要偷那位公子的衣服?”黄衣女子抚媚一笑,然后问道。
蓝衣女子不重不轻的在她的太阳穴上戳了一下,说:“你是不是傻,谁不知道那个公子长得多俊,傍上了他,以后我们出去逛的时候,多有面子啊。”
顾意心里咒骂:“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