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婚后,你变化太大了,再不是从前那个不开窍的混丫头,这都是子怀的功劳,子怀能娶你,那是咱们陆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要好好珍惜,早些给他生下子嗣,也算对的起人家!”
陆锦:“娘,生孩子着什么急啊!他要想绵延子嗣,只需开口,整个大夏的姑娘排着队等着给他生呢!不差我一个!”
陆锦这话是带着情绪说的,实在是因为,自从谢子怀那篇策论火了以后,追求他的女子多的数不胜数,一出门就跟那顶流明星出机场似得,围着一大圈姑娘又是要字又是送手帕,搞得陆锦现在只要出门,都离谢子怀远远的。
谢子怀自然听出了陆锦的醋意,夹了一块儿青瓜给她:“娘子莫要吃醋,还是吃些青瓜败败火吧。”
陆锦:“看不到你,我的火自然就消了!”
鲁氏担心女婿生气,赶紧又是倒酒又是布菜。
“子怀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锦儿自幼脾气不好,都是被我个惯坏了,你多让着她点儿。”
在外面霁月清风、翩翩冷君子的谢子怀此时完全一副受欺负小丈夫的样子,接过丈母娘手里的酒杯,恭敬的回敬。
陆锦见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程见姐姐笑,也跟着笑,于是大家互相看着,都笑了。
过年的鞭炮声炸的下湾村一改往日的宁静,热闹非凡,村口的新房里,村民排着队找谢子怀写春联福字,陆锦买了许多糖果分给村里的小孩子。
大年初一,柳石邑拎着酒跑到下湾村来拜年。
“我说子怀老弟,回来也不说一声,要不是碰见去镇上赶集的村民,我都不知道你们回来过年了!”
谢子怀接过柳石邑手里的酒坛子,转身往屋里走。
“嫂子大着肚子,你不在家招呼,跑这儿找我喝酒?”谢子怀学着陆锦平日翻白眼的样子看向柳石邑,“酒留下,回去照顾孕妇去!”
“我今天来是有要事的,我娘子就快要生了,她先前不是有心病么,如今临盆在即,我想请陆锦给她接生。”
陆锦听说柳辛氏要生了,眉头一皱。
“我给你们留下的避孕套你没用吗?她的心脏不适合生孩子,真是瞎胡闹!”
柳石邑脸一红:“早……早用完了……再说,我娘子这二年用着你留下的药,身子好了许多,再没发过病了,我以为没事了。”
“别说了,赶紧去你家看看!”
大年初一的午后,三匹马快马自下湾村出来,直奔顺天镇的顺风镖局。
还没进家门就看到家中伙计牵着马急匆匆往外走。
“老爷你可回来了!夫人腹痛难忍,我正要去找产婆!”
柳石邑一听,迅速下马进屋。
柳辛氏正躺在床上痛的大喊大叫,看到陆锦进屋,顿时哭了出来。
“我怕的不得了,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陆锦知道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把了脉,听了心跳,发现她脉象有力,不似虚弱症状,绕是如此,她还是不大放心,把人带进了空间。
急诊室的床上,陆锦打了催产针,为柳夫人上了心电血压监护,旁边备着各种抢救药物和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