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珏看了孟晚陶一眼:“谢谢。”他昨日就知道了。
虽然听李渠说用料似乎很一般,但,他也期待。
“这就不用客气了,”孟晚陶道:“当是先还你一些利息罢。”
给了她一锭金子,这么久了还没开始挣钱,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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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棉衣的包裹非常大,宫珏一脸开心地拎着朝外走的时候,在李渠眼里,像是拎了一包裹金子——也不对,主子对金子都没什么兴趣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宫珏想到还有个东西没拿到,忍不住停下来看了孟晚陶一眼:“忘了问了,昨日庙会好玩么?”
“挺好玩的,”以为他感兴趣,孟晚陶笑着道:“等你有时间的时候,我们一块去逛。”
宫珏:“……好。”还没想起来么?
小瓷把灯笼递过来:“公子路上慢点。”
他十分不想接这个灯笼,但最后也只能接过来。
看着孟晚陶还是没那个意思,宫珏又道:“庙会上有什么比较有意思的么?”
虽然是昨日的事了,但一提及,小瓷还是很兴奋:“特别多!好吃得多!还有马戏和口技!还有耍猴人!”
夜色下,宫珏面色黑了黑。
就在他要放弃时,就听孟晚陶道:“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喊你呢。”
宫珏抬眼。
朦胧的灯光,孟晚陶这张绝色的脸都染上了雾色。
漂亮极了。
她看着他道:“小名也行,代号也行,总不能一直没个称呼罢?”
宫珏:“阿覆。”
孟晚陶:“阿……覆?”
宫珏:“颠覆的覆。”
孟晚陶笑了:“好,记下了。”
话落,她抬手:“阿覆,昨日在城隍庙给你请的平安符,愿你平安顺遂。”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安符出现在眼前。
宫珏有一瞬间的怔动。
下一刻,孟晚陶已经把平安符塞到了他手里:“不用谢,时辰不早了,快些回去罢,路上慢着些。”
宫珏嗯了一声,转身告辞。
等远离了孟晚陶的庄子,他才借着月色打量手里的平安符。
这就是平安符?
也没什么特别。
不自觉上扬的嘴角,昭示着,他此时很开心。
李渠从暗处现身,自觉接走了主子手上的包裹和灯笼。
宫珏冷漠的脸上,难得柔和,他抬手把平安符塞进了怀里——贴身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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