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槿闭着眼,面前放了一壶酒,小小的杯子里还有半杯酒水。常小渝被酒香吸引,想悄悄抿上一口。
她看了眼晏槿,睡得挺熟。端着酒杯刚要送入口中,手腕就被一抹柔软锁足。
晏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就着她的手腕将酒水一饮而尽,一滴都没留下。这番举动却激起了常小渝的胜负心,越是不让她喝,她越是想喝,全然不在乎自己那一杯倒的酒量。
她含住晏槿的唇瓣,舌尖着急忙慌地往里挤,想要攫取她口中还未彻底消散的酒香。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法撬开晏槿的唇瓣。
常小渝只的沿着她紧闭的唇线一遍又一遍的来回扫荡,好不容易撬开了点缝隙,刚要探入舌尖就被咬住。
&ldo;撕‐‐&rdo;
常小渝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苦着脸控诉:&ldo;师尊,娘子,你竟然咬我。你看,都流血了。&rdo;
晏槿忽然笑了,比漫天的桃花瓣还要美。常小渝怔愣地望着她,舌头还伸着忘记了反应。
脸颊被轻轻捏住,指甲刮过她的皮肤泛起微微刺痛和痒意。常小渝这才回过神,晏槿原来是在笑她。
常小渝红了脸,将舌尖收回口中。晏槿看不见,她这娇自然撒不到人家眼里。常小渝窘迫得很,紧急转移话题:&ldo;我闭关多久了?&rdo;
&ldo;半月有余。&rdo;
常小渝一惊:&ldo;那你……身体还好吗?&rdo;
晏槿体内&ldo;送春归&rdo;的毒素还没彻底清除,两天必须行房事,否则有爆体而亡的危险。
晏槿不自在地撇过头,沉默以对。她不可能告诉常小渝,自己趁着她修炼时主动缠上去的模样。
常小渝眼眸比漫天星辰还要亮,见晏槿难得在清醒时露出媚态和羞意,愈发好奇了,缠着她问个不停。
晏槿一把按住她的肩头,将人按在石椅上,用双唇堵住那聒噪的声音。
两人浑身惧是一震,常小渝不再纠结她毒发时是如何度过的,专心地沉溺在这个吻里。
感受着怀中人愈发滚烫的身体,常小渝心知她是毒发了。将人腾空抱起,一个飞身回到房间。
常小渝吻她的下巴,感受着她阵阵战栗,有些惊讶:&ldo;这么快?&rdo;
晏槿抬手捂住她的嘴,以此来阻止她说出更羞人的话,她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
常小渝挣扎着捞过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ldo;不逗你了,还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