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贝最先镇定下来:“报警?”说着也不等白小天回答直接就拨打了110:“你好。这里是机械厂宿舍。嗯23栋,有几十名歹徒欲图持械行凶。麻烦你们快点。要出人命了!”
白小天本来想拦的,对方可是修真,警察来了只怕也没有什么大用。而且就算有用,只怕一旦打起来,自己地修真身份暴露后。也没法再留下来了。警察一来,这不是把场面搅得更混乱嘛。不过,想想,他觉得还是算了。警察来了,起码唐贝应该能安全。报警就报警!
他点了点头,向着身后一指:“唐贝。你先楼去。”
“我?”唐贝指了指自己,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不是修……?她看了一眼白父白母把真字吞下了,还保护不了我?”
怪不得她不慌呢?白小天一叹:就算对方是金丹前期我自己都没有信心,何况人家还有帮手。你倒是有信心。
他正想说什么。忽然,那辆打头的桑坦纳的车后门开了。一个肩杠校衔的男军官,走出门来,正了正帽子,然后抬头挺胸快步向前走来。
他正是那个金丹初期,此人看起来只有四十岁的模样。当然实际的岁数就不得而知了。随着他这一开门下车。各个车里地人都开始鱼贯下车了。全部都是军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似乎前面桑坦车里下来地都是军官,最小地军衔也是少尉,而且他们都是清一色的徒手。
而后面车里下来地除了别克车里地一名中尉军官。其他全是士兵,而且全部都是清一色的95式步枪。
“咣咣咣咣咣”
白无极带来的十几个人手中的钢管全被吓的跌落在地,其中有被砸到脚的,也不敢喊痛。只是神情呆滞的望着前边或者后边。
而林哥更是乖巧的很,两手抱头蹲在地。
军队?白小天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有没有搞错呀。没得玩了,跑!
他赶紧从乾坤戒中掏出疾行符和隐身符、穿墙符,他想好了:一会儿直接就转身跑进楼里去,然后穿楼而过。
而白无极的手脚也不慢。掏出三张符地同时,嘴里还轻轻的骂了一声:“真他妈见鬼!”
“小天,这是……怎么回事啊?”白建喜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架势啊。尽管他自问问心无愧,可两脚还是止不住的打颤。
就在这时,那名独自快步向前地校走到第六辆桑坦纳车的车尾处,也就是七名混混的身前时,停住了,双脚并拢,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姜峰奉命前来。”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结住了。
和阿姨的嘴张得老大,看在刚才的一幕,还在和阿姨说:“看来白家的儿子参加了黑社会,而且犯的事不小,要不然怎么会来这么多兵哥哥?”
阿姨点头:“我看很可能是冒充军官行骗,之前不还自称首长嘛。”
这边俩人私语刚落,那校就开口了。这一开口,两人嘴巴张得老大的同时,身体一晃。差点摔到了菜地里。目光更是失神:“想不到白小天这么能耐呀!早知道我不该这么早结婚地。”
“为啥?”
“初三时。他还给我递了情呢?后悔呀!“你和他是同学?”
“初中毕业我回炉了一年,第二年才考技校的。我们作了一年的同学呢。他就坐我后面。”神情恍惚,开始回忆往昔岁月。同学是事实,可情就天知道了。因为白小天同学到了大学时,在男女感情方面依旧有些麻木不仁,不太开窍。不过从此坚称白小天给他递过情,并以此为武器每次都能在和丈夫的争吵中抢占风。
白建喜夫妇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下来了。白建喜还一直的埋怨自己:怎么搞得,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就在刚才那一刻,竟然怀疑儿子是在忽悠自己?
白小天和白无极则是面面相觑:两人的眼中同时冒出一个疑问:搞什么鬼?
“小心有诈。”白无极小声的说道。
这话说地含糊,搞得白建喜夫妇、白兰还有唐贝一下紧张起来。这么多竟然人是冒充的?不能?
“报告首长,有紧急情况向您汇报。”那校站在原地“啪”又是一个敬礼。
这样一来,再没有人会认为白小天不是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