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靳笙望着桌上的东西。“能喝酒抽雪茄,表示她可能有跟伊凡说过话,没有冲突。”
&esp;&esp;“伊凡是个猎手,我以为他忠诚于我。”相彧双拳握紧。“你不懂我花多少时间才驯服伊凡。”
&esp;&esp;“有可能你从没驯服过。”靳笙沉沉吐气,望着女人唇印的红酒杯,他微瞇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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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相音沛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点颠簸,外头下着滂沱大雨,她双目被掩住,手被绑在身后。
&esp;&esp;这种阶下囚的姿态她不是没有过,所以她并不慌张。
&esp;&esp;“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听得出来是个老烟枪的声音。
&esp;&esp;她没有说话。
&esp;&esp;“一般女人至少要一小时才会起来,你这都还没过20分钟。”对方有些讶异。“你的身体素质很好,还是你受过什么特殊训练?”
&esp;&esp;“要去哪里?”她自顾自地问。
&esp;&esp;“我住的地方。”
&esp;&esp;“喔。”
&esp;&esp;女人处变不惊的态度,让人反而更觉得捉摸不定。
&esp;&esp;“不给我松绑,至少让我看清楚吧?”她说。
&esp;&esp;“可以。”
&esp;&esp;一双手来到她的后脑勺,解开了她的布。
&esp;&esp;她有些困难的眨眨眼,慢慢得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esp;&esp;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这个人是相彧。
&esp;&esp;可不对,这个人的气质、神态比起相彧又更加诡谲难辨,看似从容不迫的笑脸迎人,实际上暗涛汹涌。
&esp;&esp;“小姐,你的表情好像看到了熟人?”他似笑非笑的说。
&esp;&esp;“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esp;&esp;“赛弗勒斯。”他笑语。“我也姓琼斯。”
&esp;&esp;她挑眉:“都是赛弗勒斯?”
&esp;&esp;“你看到另一个……应该是个残次品,不入流的仿冒。”他说得轻巧,语气却丝毫没有温度。“可我爸丢弃了我,喜欢那个没有用的东西。”
&esp;&esp;相音沛皱眉,隐约理出了琼斯家的状况。
&esp;&esp;莫非琼斯家也跟他们一样,一个顶替了一个?
&esp;&esp;“我6岁的时候被抛弃,对我爸而言,我是个无法被他操控的人。”他说。“我躲了二十几年,直到我爸死了的那天,我回家,看到了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esp;&esp;她没说话。
&esp;&esp;“一模一样的外貌,用着我的名字的人,把我赶了出去。”
&esp;&esp;相音沛深深吐气,凝视他许久才问:“你把我引诱来,应该是知道我父母的死因?”
&esp;&esp;赛弗勒斯双腿优雅交迭,耸耸肩:“其实我不知道,我只想要把你带出来,所以找了个会吸引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