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即便是瞎子见了主人也会拜倒于你的裤下了。”司玟款款走入亭内,“而且你也应该对我的化妆技术有信心才对呀!”
原来这自称是月华的女子,竟是天羿所扮的。
当日,轩辕坤所说的绝招,就是让天羿男扮女装接近伊昱,继而将他迷得晕头转向,日后即使发现真相,也是不伤大雅之事。
“那他怎么走得这么快?”
司玟一时语塞,眼球转了转,“这正是伊公子可贵的地方,证明他为人不会以貌取人,如果他也是那种你勾勾手指头,便扑上来的浅薄之人,也不值得你倾心了。”
“原来这就是司玟,你拒绝你那些裙下之臣的原因。”闻言,司玟不禁气结。
“既然他不领情,那么你去准备一下B计划。”天羿沉呤一下,吩咐道。
“可是,主人,你确定要进行那个计划?”
“你有意见?”
司玟一时语塞,对于天羿所说的计划,司玟有所保留。
她觉得伊昱是那种,要嘛就不动心,一旦爱上就会坚持到底的人。
而天羿——他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他认为是对的,也可以说是率性而为,只不过他判断事情的对错的标准,似乎与常人有点不同。
就拿这件事来说,她总觉得天羿会愿意按计划行事,并非出于什么相信轩辕坤的话,也无关爱情,只是单纯地想玩场游戏而已。
在司玟观念中,爱情是十分神圣之事,任何事情都可以耍手段,唯独爱情不可以,她认为爱情之道贵乎坦诚与包容,否则的话,最后伤害的不止是所爱的人,还有自已,但天羿似乎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只是觉得那个计划不是最好的,应还有更好的其他办法。”
“虽然男女之间的事我不太懂,但近水流台先得月,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或者你说得对,这的确不是最佳方式,但却是最快捷方便的办法,去吧。”
见她主意已决,司玟不再多说,领命而去。
夕阳西沉,斜照洛阳,伊昱,韩平和拓跋昂然在大街上并肩漫步。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招摇过市?毕竟,如今各门派都想在我们手中夺取天香。”韩平虽嘴上这样说,他的表情却显示他可是十分兴奋。
拓跋寒露出一丝傲气十足的微笑,淡然道:“谁有本事,尽管来取我的命。”
伊昱轻叹,“但愿此事不会弄到血流成河的局面。”
拓跋寒撇撇嘴角,“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放过人,人却未必会领情,但我答应你,除非迫不得已,我绝不会随便杀人。”
伊昱心中一阵感动,拓跋寒一向心狠手辣,他肯如此承诺,纯粹是看在自己的份上,这份心意他怎能不感动?
一直注意四周动静的韩平,倏地停下脚步,两手开始拉松筋骨,“又有人送上门来,让我们练练身手,你们可不要跟我抢,我刚才打得还不够尽兴呢。”
一声冷哼自后方传来,三人浑身一颤,只闻其声可知,来人的武功修为竟是大师级。
三个转过身去,夕阳余辉下,一个卓然傲立于大街中心,神情闲适自在,浑然却散发着亦正亦邪的慑人气势。
看上去,他只是三十岁左右,体魄完美,俊逸出尘的脸庞有着让人一见难忘的魅力,近乎完美的剑眉,高挺笔直的鼻梁上嵌着一对神来飞扬而又不带一丝情感气息的眼睛。
拓跋寒踏前一步,“来者可是玄叶?”韩平和伊昱脸脸相觑,那里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在大草原纵横无敌的“武圣”玄叶。
可是原本应在突厥之人,怎会忽然现身洛阳?
难道他也是为了天香而来?
玄叶双目掠过慑人的精芒,嘴角勾扬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用汉语淡淡地道:“拓跋寒,你我之间的帐,是时候了结了,就让我来看看天香的神奇力量,是不是真的可以令你脱胎换骨。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两年前,玄叶最宠爱的女弟子,因为拓跋寒而自杀,因此玄叶发誓一定要取他的性命来祭徒儿在天之灵。而拓跋寒会到中原来,一方面是仰慕中原文化,另一方面则是躲避玄叶和他的弟子的追杀。
要来的始终要来。拓跋寒不再逃避,拔出无情剑,遥指玄叶,冷然道:“请指教!”
玄叶眸色一沉,嘴角逸出一丝淡然的笑意。
拓跋寒挥剑斜指向上,人随剑走,直朝玄叶射去。
玄叶露出一抹赞赏笑意,一个空翻,飞倒他头上,右脚朝他们重似轻的踢来。
拓跋寒冷哼一声,往左一闪,无情剑上挑往玄叶下盘攻去,玄叶好整以地以脚尖扫摆剑锋,拓跋寒身不由已地往旁边跌退一步,但他也是厉害,改跌势为大转身,剑势一转直冲玄叶胸口要害。
高手过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