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没事,睡着了。”
成可欣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这时候还紧紧攀着南靖轩的肩膀也不敢动作了。只看得到南靖轩琥珀色的眸子越来越深沉,竟燃起了不满的火光,冷冷地从牙缝处挤出声音:“别招惹他,我警告你。”
成可欣的眼神更加挑衅,“为什么?因为他是你弟弟?可是你还不是招惹了你未婚妻的妹妹?”
南靖轩一句话哽住,就听门外继续说:“铭伟啊,你是不是喜欢那丫头?”
“啊……我、我……呵,姝彤姐,我喜欢她,不可以吗?”
“哈,当然可以,到时候,你既是我的小叔子,又是我的妹夫,不是亲上加亲嘛。”
就听南铭伟涩涩地笑了几声,好一会儿才说:“可欣她不答应我,我还得努力才行。”
“她不答应?呵,以后我帮你。只要你也多帮帮我就行。”
两个人说着话,终于越来越远,消失在走廊尽头,成可欣才又瞪了南靖轩一眼,“听到了吗?不知道谁在招惹谁。再说,你现在有什么权利管我?我和你已经两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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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零章 只能死我怀里
( )“谁许你两不相欠的?别忘了,那张卡用的可是你的名字,所以里面的钱我一分没拿到,顶多算是放我这里替你保管的。现在,物归原主。”
“你……”
“嘘……别给我摆出一副发飙的小野猫样子,让我……恨不得现在,吃了你。”
成可欣的脸终是红了个透,被他狂~吻过又红又润的唇水盈盈地充满诱~惑,抹~胸在他的挤压下凌乱不堪,使得胸~部的柔软若隐若现,而两条光~裸~的腿完全开启着,而他的手正顺着她向上游移。
“瞧,我就说你的身子不会装,早就为我准备好了……信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不要……轩!”
“呵……小可儿,想起来了吗?想起我们曾经是怎么缠~绵的……想起你是怎么样抱着我求我快点的,是不是?”
“南靖轩……我恨你!我恨你!”一串串粉拳砸在他的胸膛,他却无比地开心,咧开嘴笑了一阵,起身一把抱起了她,离开了小床,端端正正放在了豪华布艺沙发上。
“你、你干什么?”
“想让我看看你的脚,还是想让我现在要了你?”
成可欣涨红着脸愤愤地看着他。这分明不是一道选择题,楼下的宴会厅还是宾客云集,随时都有可能有人上来,他再放肆也不能那么做。于是,她只能乖乖伸出脚去。
南靖轩握住她的脚丫在腿上,借着沙发边落地灯的灯光仔细看着。那么白嫩小巧的趾尖上,红肿充血,煞是惊心。
“知不知道这么跳芭蕾,会让你的脚趾骨折的?”
“不是现在没骨折吗?”
“那是你跳得不够好。”
成可欣白他一眼,看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一管药膏。“刚刚夏俊阳派人给我上过药了。”
“这个更好点,我刚刚找向明哲拿的。”他没理会她的话,已经动手给她的脚趾上上起药来。
成可欣忍着疼痛,咬着唇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恍然,眼前就出现了南铭伟给她脚底上药的情形——那晚,她光着脚走在冰冷的街头,任粗糙的路面割裂了自己的脚也不觉得痛——那痛,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这个男人,给她的痛——还有远远不止那一晚的痛。
成可欣的眸子越来越冷,冷得那一抹幽蓝色好似冰冻的水球,闪着凛冽的寒光。
“轩……你懂芭蕾吗?”
南靖轩的手顿了一下,继续。“一点点。”
“你知道,刚刚那一幕,是哪一段吗?”看他没有说话,她继续,“是‘吉赛尔’,呵,和你楼顶花房里那种奇特的风信子同名。”
成可欣抱膝坐着,眼神渐渐飘散,“在一个小山村里,住着一个美丽、单纯姑娘叫吉赛尔。有一天,阿尔伯特伯爵扮成农民模样又来村里游玩,吉赛尔爱上了他。后来公爵的女儿巴季尔德和家人们来山谷打猎,路过吉家,受到吉赛尔的热情接待。巴季尔德在吉赛尔的小屋里看到了阿尔伯特的剑和号角,证明阿尔伯特是贵族,并出示订婚戒指,告诉吉赛尔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