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在想我。
啧,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
懂了懂了,果然是在想我。
对,没错,我在想你明明这么蠢,为什么头还那么重。
难道你这小脑袋瓜就很轻?
我比你聪明。
我比你大。
我比你高。一句话就宣布了自己的完全胜利,达米安低着头看着我,又用指尖点点我的额头,难得上扬的嘴角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浅浅笑意,好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哼,臭小孩你欺负我。
什么?
你戳我,未经我的允许就戳我,而且还是在你为了感谢我给我回礼的时候。
听我这么一说,某人非但不知悔改,反而饶有兴致地挑起了眉,开始拿手改戳我的脸:那又如何?
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我简直无语了。我企图起身同他决一死战,用揉面团的架势揉他的脸,却次次皆被身手敏捷的他成功躲开。这个训练有素又天资禀赋的小帅哥劲大又灵活,仅用两成实力也足以在肉搏方面秒杀我。
我怂了。
毕竟此时此刻,他正把我压在沙发上。
我真的怂了。
炙热的鼻息触上我的脸,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好闻气味搅得我心烦意乱,被身上人压住的手微微发疼,但与这一切相比根本就无所谓。达米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用还不算高大的身体将我完全笼罩住。
在屏息刹那后又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我认命似地开了口:我后悔了,我就不该向你索求膝枕服务。
嘁,你才知道啊?
我可以反悔吗?你可不可以重新给我一样回礼?
你想干嘛?
你懂的。我攥紧拳头,嘴角上翘,坦坦荡荡地笑了,要是你真的懂了,那就快点来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