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容悦也不是个全傻。
不错,翟清今日是跟着你这个猪队友“沾光”了。
可要不是翟清自己太狂妄,仗着自己有块令牌,就敢私闯她的地盘,也不会有机会去慎刑司体验一把。
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你们都知道自个错在哪儿,那把你俩罚去慎刑司,想必你俩也不会觉得冤枉。”卫泱说着,冲几个太监挥挥手,示意他们赶紧把人拖出去。
容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真真是被架着拖出去的。
而翟清并不似容悦那般惊惶,尽管脸色难看的很,却是自个走出去的。
翟清是怕,但庆幸的是,他并未从卫泱的眼中看到杀意。
因此,他才能有如今的从容。
他看得出,卫泱虽然凶悍,却并非恶毒之人。
就像卫泱自己说的一样,倘若卫泱真有心要取他和容悦的性命。
他俩只怕早就血溅当场了。
卫泱不会杀他和容悦,翟清笃定。
只要他不死,就还有机会翻身。
如翟清所料,卫泱是没打算要翟清和容悦的命。
她不想杀人。
可她既公然命人将翟清和容悦扭送去慎刑司,便不能关关就算了。
翟清以为她是不敢对他下手吗?
错,大错特错!
是时候叫翟清尝尝她的厉害了。
“忍冬。”
“奴婢在。”
卫泱倾身,与忍冬耳语了几句。
忍冬得了吩咐,立刻抄近路往慎刑司去了。
卫泱晓得,慎刑司里负责刑讯审问的公公和嬷嬷们都是行家。
如何能在不留任何伤痕的前提下,叫一个人尝些苦头,他们可有的是招。
卫泱交代忍冬,叫慎刑司的人别对容悦下狠手。
至于翟清,只管“好好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