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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我去宁夏不吃羊肉吃什么包子。你才吃包子。」

一路上，张图像个没事人一样。

一直到入住星星酒店的当晚，我们几个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在院子里边吃边聊天。

这一夜，张图好像喝醉了。

他一会哭一会笑：

「认识你们可真好啊，我那会想，要是没那两个包子，这辈子都不会是这样了。」

「你说小薇她，她要是喜欢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呢？我明明都喜欢她了。她告诉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今晚的星星真美，姜晚你拍下来没？」

「好像有点矫情了。但是我也说不出来谢谢。」

「我妈妈曾经和我说，就要和你们这种热气腾腾的人做朋友，这样我就不会孤单了。她还说，如果我不敢说谢谢，就让我坦然接受你们的好意。」

「别人骂我贪财也好，别人骂我狗腿子也好。我其实只是喜欢你们这些朋友。」

后来他真的醉了。

星星也没看成，一个劲在那跳舞。

夏暻年好不容易才把装了发动机的跳舞机器人送回了房里，这才出来找我。

「太冷了，早点回屋吧？」

我点点头。

一起身，脚底的石子绊了我一下。

他吓得赶紧来扶我。

我笑着说：「张图说得没错，我认识你真好啊。我如论如何冒冒失失都有人给我兜底。」

甚至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用考虑钱的问题。

这看起来更像是，夏暻年一个人忙忙碌碌在外面赚钱，而我和张图两个人在家吃喝打诨坐等被养。

说着说着，我又有些伤感：「就是我想我奶奶了，还有姜早。」

他沉默了一会：「你那次晕倒。手里抓的纸我看到了。」

我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你奶奶能预测？」

「很奇怪是吧？」我摇摇头，「大概也不是预测，你还记得她曾经有一天说自己做了梦，梦里我会死。后来也是那天的事故之后，我才发现了她写的这个纸条。」

夏暻年了然：「她救了你。」

我点点头：「嗯，她救了我。」

我又阻止了他继续走的动作。

「要不要听听另外一个梦，说不定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