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捕蝇草汁液糊了那么一脸,教主大人竟然丝毫没有半点受到影响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这种汁液需要通过伤口进入皮肤,而教主大人脸上是多么的……光可鉴人。
而且因为是液体的原因大概是不能呼吸道传播的……吧?
她嚼嚼嘴里脆生生的厚草,努力抻长能动的左腿去够脚尖下不远的树杈。
这种被挂在离树杈不远的上空的感觉真是糟心。
她用力蹬腿。
兔子蹬腿式两分钟后,秦禹放弃了。
让她挂在树上静静。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树杈就在眼前我却不能脚踏实地。
心痛到没办法呼吸,找不到教主大人消气的痕迹。
她垂头丧气的挂在树枝上嚼厚草。
还没嚼两口,身上一轻,教主大人站在树杈上把她单手拎了下来。
秦禹连忙八爪鱼式想要把手手脚脚往教主大人身上缠。
走走走,下地上去,这树上哪是人待的地方。
请一直走脚踏实地的路线好吗?
并不想上树和猴子肩并肩。
沈渊,“……”
他冷眼看着她僵着半边身子在他手底下扑腾,还一直试图把手脚往他身上缠。
这女人实在粘人,就这么一刻也离不开他吗?
哼!
毫不矜持!
他臭着脸主动把她抱进怀里。
秦禹连忙扯他领子,“走走,下去下去。”
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棵承载了她的黑历史的树上多呆。
这悲惨的事实影射出她比起教主大人来说果然是如此的弱鸡!
心里很苦。
现在就盘腿往地上一座开始修仙还来得及吗?
沈渊抱着她跳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