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他泰然就坐,笑道:“倪寨主客气了。幸蒙宠召,不敢不来。”
“曾兄能守信独自前来倪某不胜感谢。”
“好说好说,但不知宠召在下前来,有何指教,尚请明示。”
“兄弟上次派来的卅位头领,原是奉命与曾兄接洽的,但不知他们因何遭遇不幸,兄弟
希望知道经过。”
飞虹剑客早有准备,摇头道:“在下只接到虎鲨容兄要求在滕王阁相会的通知,当天入
暮时分,在下至城南付赎款,并未见到方士廷,反而白丢了黄金千两。后来至滕王阁赴会,
并未见到容兄,寨主有一位头领目下已落入官府之手,何不向他打听经过?”
“咱们那位头领是石头口秘窟的侧翼警哨,他说曾兄已到了石头口。”
“这是不确的,在下愿与那位头领对证。”
“哼!他已经去世了。”
“真的?”
“曾兄难道不知这件消息?”
“在下为逃避方士廷的追杀,躲在家中不问外事,确是不知道这件事。”他推得一干二
净。当然事先他已知道那名重伤未死的水贼,只招出尚有十名同党后便已死去,并末招出何
事,他何必自我麻烦卷入是非之中?
他所说的话也有六七分真,那便是这三天中他极少外出,躲在家里的秘室,只接见至亲
好友,旦夕则防方士廷前来要他的命,夜间一夕数惊,怎敢外出自寻死路?”
鄱阳蛟哼了一下,说:“在未得确证之前,在下不愿与曾兄计较。有关方士廷的事,不
知曾、兄知道多少消息?”
飞虹剑客长叹一声,无限忧虑地说:“在下除了束手待死之外,可说一无所知。目下曾
某别无指望,就等他来找在下算帐了。”
“曾兄难道就不作反抗的打算?”
“哼!目下曾某像行尸走肉,朋友像避瘟疫一般避得远远地,谁还敢惹火烧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错,是祸躲不过,曾某只等他来决一死战,好汉做事好汉当,在下决不逃避了。”
鄱阳蛟干笑两声,说:“在下愿助曾兄一臂之力。”
飞虹剑客坚决地摇头,坚决地说:“倪寨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事到如今,曾某决不
再连累他人。同时,在下已领教过贵寨弟兄的手段,不敢再领教了。虎鲨容兄一开口便是一
千五百黄金,老实说,曾某已是手头告罄,靠贷借为生的人了……”
“呵呵!这次兄弟是免费的。”
“免费?寨主……”
“咱们只需借重曾兄,不需曾兄多费半文。”
“哦!倪寨主的话,曾某有点深感不安。”
“倪某是诚意的。”
飞虹剑客笑笑,说:“在下明白了。想当年,铁背苍龙顾老从令岳处获知方士廷三男女
的行踪,方有追杀至马鞍山的事发生,是不是方士廷已得到消息,也在找贵寨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