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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第2页)

第九重梦境也不是为他建造的。

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一场最大的骗局。他这样想着,一剑斩断那人的袍袖,从此恩断义绝……

……惊醒的时候,一身冷汗,风一吹,猛地打了个哆嗦。梦一下子就飘远了,明明几秒前还身临其境,现在想起来却好像假的一样。看看四周漆黑,投身回现实中这座渺小却具体的小楼来。

这一生浩浩荡荡,大到旷世之战,小到点烟喂饭,真是什么都经历过,也都真实深刻。记忆一旦繁重,就都变得轻飘飘了,生死都不算个事,所以灵人也就比凡人铁石心肠些,六千年都可以一眨眼就流水账一样过去了。可是近来竟然频频感到心情有所波动,突然觉得有些奇妙。

那人长什么模样来着?梦里还那样清晰,一眨眼工夫又忘了。说起来,早已经沉寂了几千年的人和事,就算当初刻骨铭心,于他漫长生命来说也只不过是过客,过客也算不上了,因为已经淡忘得细节都记不清了,想起来不喜不悲,心绪不见波澜,好像看史书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历史事件一样。这人这事,也就只能偶尔出现在梦里一惊一乍吊吊他胃口罢了。相比较而言,现在倒是更关心楼上那凡人的屁股。

风潇甩甩头起身,想回房睡觉,才想起房间里大床现在被他爹给占了。因为给权威医生诊断过,说常有至亲的人对病人说话植物人没准儿也能醒,于是纳兰德性就将风潇扫地出门了。低头看看自己因为刚睡饱而昂首挺立的下身,裤子都给顶得悬空了,暗骂一句自作孽,当时一脚踩死纳兰绅多好。

赶明儿把个小展厅改成卧室吧,不然没地方解决私事啊。

一边盘算着一边轻手轻脚推开纳兰德性房门,床头灯亮着,纳兰德性睡了。小床挨着大床,呼吸的频率都是同步的,就好像小孩子依偎着结实可靠的父亲,就再也不怕噩梦不怕妖怪。虽然父亲是个废人。

风潇走过去静静看了他几分钟,下意识俯身去摸他的脸……结果发现个子太高床太低,鞠躬九十度才摸得到,不得劲。于是干脆撩开衣摆跨到他身上去,撑着枕头面对面看他。

这样子就有点太近了,近到看得到他睫毛轻微的抖动。柔和的光线在他眉弓下鼻梁边投下阴影,光洁白嫩的皮肤像一盘刚剥好皮的水龙果(类似凡人世界的荔枝而更光滑圆润),鲜嫩欲滴,逆着光看却又有一层薄薄短短的白色绒毛,可爱极了,诱人狠狠咬上一口。

而风潇也确实咬了。只不过在看到他皱眉的一瞬间就松了力气,变成了一个濡湿的吸吮。

纳兰德性睡梦中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得“哼”了一声。

风潇贴着他的面皮移动自己的嘴唇,搔痒一样,一路来到他眼上,用舌尖细致地刷过两条紧闭的缝隙,来来回回几遍,又沿着鼻梁开始下行,滑过鼻尖落在唇上,轻轻柔柔地亲吻他,舌尖浅浅伸入唇间齿外打着圈舔舐逗弄,一只手也开始探进内衣里缓缓抚摸,时轻时重揉捻他胸前一枚红樱,直逗得那熟睡的人要醒不醒,半梦间已是气喘吁吁,脸颊绯红,湿热的鼻息喷薄在风潇脸上,自己还浑然不觉地扭动身躯,大腿忸怩地磨蹭着风潇的大腿,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但看在风潇眼里,统统都是淫靡的勾引,是邀请他侵犯自己。

……这能忍?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第86章 反攻之梦

(八十六)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何况风潇这种男人中的战斗鸡。

一边懊恼对这凡人*的抵抗力真是越来越差劲了,一边提一口气把另条腿也跪上床去。唇齿间已经得到了回应,纳兰德性喘着无知的粗气微张开口,在这轻佻的折磨中苏醒在即。

风潇耐心沿着他背心两片布缝合处将衣服文雅地撕烂,脱光,避免惊到对方也避免牵扯他胸口的新伤。看到他伤口处用狗皮膏药贴着的白色狗毛,血已经不渗了,有两根还像胸毛一样长进了皮肤以下,估计肺里也该愈合了,经得起蹂躏了。

结果刚把自己裤子脱到大腿三分之二处,床塌了。

也是,储物间拉来的一张老木床,估计都烂成空心的了。

风潇第一反应是提着裤子隐身,翻下床去。

纳兰德性惊醒坐起,结果坐得太猛胸口一阵撕心裂肺,龇牙咧嘴左右看看,发现原来是床塌了,心想自己最近胖了吗?可是胸口怎么比屁股还疼?好像有一个千斤重物以巨大的加速度冲击到胸口,压得他险些一张口把肺呕出来,血花飞溅的那种。低头看看高高隆起内裤,暗骂这床塌的忒不是时候,人正做着春梦呢……遗憾地叹一口气,就又倒回去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接上梦。

风潇显出身形来,脸色不太好看。因为刚才裤子提得猛了,拉链卡到了……充血球状物根部,疼得一身冷汗。这会儿好容易缓过劲来,怨恨就转嫁到了纳兰德性身上。走回坍塌的床边正准备强行进入,却发现他大腿的旧伤撕裂了。也是够厉害,血都流不止了,还能呼呼大睡,可想而知他这些天真是累得够呛。

风潇没办法,只好从他胸口揪了几根狗毛来给他大腿止血,拆东墙补西墙。正准备放他一马,却听见他口齿间暧昧地呢喃了一声什么,第一遍没听清,第二遍凑近点才听清喊的是“风骚”,心想原来他没睡着,正准备应,却发现他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骨碌碌地转,才知是梦话。喊完“风骚”他就一个劲儿傻笑,傻笑完安静了好一会儿,又大义凛然地说:“没关系,你老爹不要你,我要。”

……我爹啥时候不要我了?

“所以你就……别走了吧……”

风潇听了心里有些触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梦里大概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杂糅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世都对调了,但潜意识里竟然是挽留他的意思。

纳兰德性咂咂嘴,翻了个身,脑袋冲着一颗暴露在外的铁钉就撞上去,风潇眼疾手快伸手替他挡住,自己手背却锐利地痛了一下,一道血口子。他看了看没管,手仍捂着纳兰德性额头,干脆就着他翻身留出来的空位躺下,自然就躺成了侧身从后面抱着他的姿势。闭上眼一同睡了。

一觉醒来天还没大亮,胯下棒子也不知道是连夜挺着还是又充血站起来了,实在憋得难受,风潇于是将怀里人的内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他圆润丰腴的双臀,将炙热之物贴了上去,顿时被那凉凉的触感刺激得一个激灵,浑身血液像被涤荡过一样,一种莫名的愉悦袭上心头。

他不再克制,开始缓缓摩蹭,胸膛紧贴纳兰德性光嫩的脊背,弓起身子用整个腹部去容纳那绵软的臀部,肌肤丝丝寸寸紧紧相贴,不留一点缝隙。这时如果有人从天花板往下看,会看到风潇修长的双腿并拢微曲,一直到脚腕的线条都美极了,髋关节以下臀部往前,因为肌肉有规律地一紧一松,有一个浅浅的肉坑忽隐忽现。动作温柔缠绵,两具鲜美*的凸起与凹陷部位完美地契合,明明没有珠联璧合却是一样的水乳茭融。

纳兰德性没醒,张着嘴流了一枕头口水。

风潇继续动。

纳兰德性流口水。

风潇越动越快,嘴巴靠在他耳朵上沉沉呼气。

纳兰德性嫌痒似的挪了挪脑袋,继续流口水。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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