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h,我赞同。”Enders点点头,“噢,WOW,他中了几枪?”。
Bucky回忆了一下,“六,现在是八了。”
Enders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又是一个有特殊能力的人。”
“Fuck!让那个王八蛋逃了!”死侍不爽地拉开车门坐进去,屁股碰到坐垫时反射性地往上弹了弹,“噢!Fuck!你们试过子弹正中菊花的滋味吗?太他妈爽了,操!”
Enders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给Tony打了个电话,“Tony,把这辆车的出行路线和路边的监视器改一改,我后座上坐了一个谋杀犯。”
“Hey!……好吧,严格来说这确实是谋杀。”死侍放弃了辩解无力地靠在座椅上抠了抠衣服上的破洞。
“你们出去不是为了帮超市清仓牛奶的吗?噢,这只是一个比喻。”Tony调出他们今天的去过的地方的录像看了看,“你们去那里干什么,走私军火?”
“No,不过他的目标就是那其中一批人。”
“你在跟钢铁侠聊天吗?”死侍探头问道。
“Yeah。”Enders把手机递给他。
“Hello,I’m Deadpool。”
“死侍?”Tony打了个响指示意贾维斯开始调查他的资料。
“Yeah, Deadpool,D…e…a…d…p…o…o…l,Mr。stark,I heard of you。”
“Yeah?我想整个纽约没有人没听说过我的。”
“Oh,我是指你那身金银红的盔甲太他妈牛逼了,所有能量都是由那个反应炉供给的吗?你试过穿着它跟辣妹来一发吗?或者用那只钢铁手套自己撸?我想那一定爽爆了,噢,You know,我的今天就像是用一个砂纸做的自|慰器自|慰一样有趣,Fuck!居然让弗朗西斯那个龟儿子从我手中溜走了,哦,对了,事后吃一盘菠萝橄榄披萨感觉会更好,建议你试一试……”死侍握着电话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我从来都不需要自己撸,还有,Enders,你从那里找来话这么多的谋杀犯?嘟嘟嘟嘟——”
“……”死侍将手机拿开看了看上面‘通讯结束’这几个字,无辜地看向驾驶座上的人,“钢铁侠这么不友好?”
Enders笑了笑,将他递过来的手机拿回,“So?那个弗朗西斯对你干了什么?”
“Oh,is that……”死侍将头套拉下来。
“WOW。”Bucky透过后视镜看到他那张布满了凹凸不平的疤痕的脸,小小地感叹了一声。
“两年前我被诊断出癌症晚期,一个搞基因突变的私人工厂找到了我,他们给我注射了一种血清,弗朗西斯就是那个工厂的负责人,他让我获得了这种可以自愈一切的能力,同时也让我不能回到我超辣的女友身边。”死侍将头套重新戴上,“再生能力和增殖的癌细胞不断抗衡让我帅到没朋友的脸变成了这样,我现在就像蜘蛛侠一样,不过我是被沙皮狗咬了一口的,只有找到了弗朗西斯才能让那个人渣治好我的脸。”
Enders挑了挑眉,“你确定他真的能治好?”
“What?”
“据我所知,这种因为自身能力造成的后遗症是永久性的。”
“Are you kidding!?”死侍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Well,也说不定他真的有方法呢。”Enders耸耸肩将车子停在他上车的地方,问道:“你在这下车?”
“Yeah,我现在就住在这附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弗朗西斯捉出来问清楚。”死侍拉开车门,临走前回头拍了拍他的肩膀,“Thanks,pal。”
回到斯塔克大厦后,Enders就把弗朗西斯和死侍口中的血清计划告诉了Tony和神盾局,九头蛇首先就是最大的怀疑目标。
晚上睡觉的时候Enders双手撑在Bucky的两边,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即使有一天你变成了死侍那样我也爱你(づ ̄3 ̄)づ”
“……”
没反应?
Enders又亲了一下,“如果你介意的话,大不了我陪着你一起毁容(づ ̄3 ̄)づ”
Bucky抹了把脸上的口水蹭在他身上,“你又犯病了吗?”
“……”Enders卸去手肘的力量倒在他身上,软着声音道:“明明之前还会拉着我的袖子撒娇的。”
“你喜欢我继续叫你Ennie?”
“还是算了。”Enders埋在他颈窝蹭蹭蹭。
Bucky偏了偏脖子,“别蹭了,每晚都要蹭一蹭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