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话痨今天词穷了,安静地遁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二)
第三十一章:山有木兮木有枝(二)
东福一进门时,就看到连宴死气沉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吓得急忙两步并作一步走,尖声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转头对小全子怒斥:“你不是说殿下已经大好了!怎会如此!”
小全子早已被吓得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
宁致远在一旁圆场道:“公公,殿下体内的药确实解了,只是现下身子比较虚弱罢了。”
既然明月公子都这样说了,东福也稍稍放下点心来,方才忆起刚才进来还未打招呼,便道:“宁太傅无恙。”
宁致远微笑着点头回礼。
东福遂又担忧:“殿下怎会如此虚弱,难道是被那药伤了身?”
宁致远弯了弯嘴角,温声道:“公公请放心,殿下并未伤及根本,只是。。。。。。”
“只是什么?”往往‘只是’后头总有大事,东福忙焦急地询问。
宁致远突然叹了口气。
一口气叹得东福心头一凉,“只是什么,您倒是说呀。”
“只是,殿下这次中得是烈性的春药,且药混在鹿血酒里,药效较原本更胜一筹。加之,又是强行祛除体内药性,所以才导致体质一时虚弱。需得好生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以往。”宁致远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咳咳。。。。。。还有一点尚为重要,修养期间,切记莫行房事,以免伤身。否则再多的灵丹妙药也填补不了。。。。。。。”
小全子在一旁瞧着宁致远说得煞有介事,头头是道。不禁暗地里佩服不已,不愧是太傅,假的说得跟真的似的。
东福则掏出袖里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的虚汗,暗里松了口气,只要殿下能恢复就好,不然连他也脱不了干系。
原本闭着眼装柔弱的连宴,此时也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神色复杂地望着口若悬河的宁致远。
。。。。。。
东福从寝殿出来,顺便将小全子也提了出来。
事无巨细的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了解一番昨夜后,东福哼了声,尖声道:“红烟那贱婢现在在哪,带咱家去见见她。”
小全子瞄了眼一脸怒意的东福,小心翼翼地回道:“那贱婢现下被小的关了起来,公公且跟小的来。”
红烟被关进了东宫角落里一间废用的屋子,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嘴也用布塞住了。经历了昨夜,此时她早已全身无力,面色惨白,出得气少入得气多了。
东福在小全子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间阴暗的房间。
让小全子先行离开后,东福进了门,将门关好,只身一人走了屋子。见红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便用脚尖踢了踢她。
连踢了好几下,红烟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当看清来人是东福时,红烟灰暗的杏眼中瞬时燃起一丝希望,也不知哪来得劲,挣扎着想要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乎有话对东福讲。
东福哼笑一声,俯身将堵在红烟嘴里的布拿了出来。
布条一拿,红烟脱口道:“求。。。求公公救奴婢一命。”声音虽虚弱,却难掩恐慌与焦急。
“现在求救,未免太晚了。”东福站起身,斜眼看向她:“咱家不是一早就告诫你要安守本分吗。哼,你倒好,当咱家的话为耳旁风。”
“公公。。。。。红烟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请公公。。。。救奴婢一命。”
红烟费力地求救,泪水汩汩而出,努力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却换来东福的蔑笑:“别费心思了,咱家是不会救你的。留着这些眼泪到阎王门前哭诉罢,说不定他老人家心一软,下辈子让你投个好人家。”
红烟见最后一条活路也被掐断,索性豁出去了,死死地盯着他,威胁道:“东福公公,你。。。。。可不要忘了,昨夜浴池里的催情香,是。。。。你让我点的!”
瞥了一眼有气无力的红烟,东福觉得自己那天是瞎了眼,才会选这等蠢货去服侍太子。催情香虽是宫里禁用的,但偶尔用一回,并不伤身,可烈性春药却不同,伤身至极。
冷声道: “你这是在威胁咱家呢,难道酒里的药也咱家让你下的。”
红烟急红了眼,求生的欲望让她口不择言:“虽然。。。。药是我下的,你也脱不了干系,你若不救我,我就去告诉皇上催情香的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东福笑,眼角的尾纹绽放,俯身扳开红烟的嘴,将布条重新塞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