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沿着小小的土路不断地走着了,要到自己那个小山村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时,小凤不知为什么也出现了,看着青衣,脸上带着笑容,笑得似一朵小小的桃花,在春风中不住地轻轻地摇曳着,散布着淡淡的香味出来了。
这时,一个年轻后生见小凤站在自己眼前了,不禁双腿跪下了,不断地给她磕着头,边磕头边说自己把她沉进小河也是迫不得已,不那样做的话,长老会打死自己的。
“我没怪你呀。”小凤见那个后生在自己眼前不断地哭着,不禁产生了同情心了,不断地安慰着他。
“不怪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呀,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后生这样对小凤说着,脸上一脸茫然,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小凤没有说话,拉住青衣的手,走上了那条小小的土路,不住地在人们不解的目光中走着了。
小凤走进了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见自己母亲坐在破败的屋子门前不住地择着菜,头发花白了,在风中闪烁着凄凉的光来了。见了这,小凤不禁开始伤心起来了,站在自己母亲面前,不住地流出了泪水了。不过,她又并没有后悔。
“你是谁啊,为什么站在我这个破屋子门前呢?”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这样问着小凤,边问边不断地用手在空中乱摸着,她的眼睛不知为什么瞎掉了。
“妈,我是小凤呀。”小凤走上前去了,见自己的妈妈如此,什么也不顾了,一把把她抱起来了,扑到其怀中不断地哭着了。
“凤儿吗?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老人家说,“人们都这样说的。”
“对不起,这么多年没有告诉你,让您老担心了。对不起。”小凤不断地这样说着,边说边流出泪水了。
“你没有死?”老人家边这样说边把小凤推开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了,指着她大声地骂着,“不要脸的,滚,不要你来这个屋子里,你不是这个屋子里的人,滚哪!”
小凤看着自己的妈妈这样大声的骂着自己,心里也相当痛苦,原来担心的终于发生了。她本来不想回去的,怕这样一来母亲会知道自己还活着,而她的这种活比死更会使自己的母亲难过。她知道,现在,在自己的身上又加上了一重罪名了,那便是苟活。
她本来不想让老人家知道自己还活着的,就这样两不相知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也是很好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这个小山村,突然出现在自己母亲面前了。
这对老人家来说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个灾难。
老人家本来哭瞎的那只眼睛在一阵生气之后又看得见了,见小凤站在自己面前,样子那么风骚,不禁大怒得把自己的眼睛抠下来了,当着小凤的面喂狗吃了。
“你滚哪,我不想看到你!”小凤的母亲边流着血边对小凤大声地喝斥着,似乎小凤真的做下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有辱自己的家门。
“妈,保重,我走了。”小凤边这样说边沿着小路不住地走着了,不知要往什么地方走,只是那么不住地走着,走着。
小凤只好走进了青衣的老家,不见了青衣的父亲了,只有他的母亲站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门前,不住地唱着歌,边唱着歌边破口大骂着什么。
一群流氓站在青衣母亲的身边,看着她这样子,正边磕着瓜子边笑着呢。在这些流氓看来,青衣就是个下流东西,而这样一个下流东西的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人,便不时走进她的屋子里,有事没有与她说上几句话,聊以打发日子。
其中一个少年见青衣的母亲生得体态端庄,不禁走上前去了,不住地在其身上乱摸起来了,对此,村人们不住地笑着了,以为这是在惩罚坏人,不禁不会加以劝阻,甚至还会暗暗地给他帮忙和鼓励。
“你他妈的找死啊!”青衣大喝一声,便什么也不顾地冲上前去了,要打那个少年了,却被站在少年身边的那几个壮汉拦住了。
“干什么?!这是,找死啊,没看见这是在替天行道吗?”站在少年身边的一个壮汉对青衣大吼着,“走开,不然,便要打死你了!”
“我□□祖宗!”青衣对那个壮汉大吼一声,便什么也不顾地冲上前去了,抓住了那个少年,便要寻刀子杀人了。
“不好了,青衣来了,鬼来了!”少年跑了,边跑边大声地嚷着。
“谁是鬼?你们才是鬼呢?”青衣大喝一声,不住地骂着那些人,那些人见青衣这样,不便对其母亲进行调戏了,纷纷沿着小路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青衣的母校仍旧没事一样地倚着一株老树,不断地唱着小曲,这歌声是青衣打小便听熟了的,今又听见了这歌声,不知为什么,泪水不住地流下来了。
青衣扑上前去,一把将自己母亲抱在怀中,不断地哭着,哭着。
这时,一个光头走进来了,见有人这样,不禁大怒,“你他妈的什么人,敢在老子地盘上动老子的女人?!”
青衣回过头来了,见光头的头上有块碗大的疤,不禁大怒,“我□□妈妈的妈妈!”边这样骂着,青衣边一脚踹去,把那人踹在地上,不住地□□着了。
“兄弟们,还不给老子上!”光头这样对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些男子大声地喝斥着,那些男子听见了这个光头的大喝声,不敢干站在一边了,纷纷走上前来了,要帮忙了。
“我看谁敢!”青衣边大声地喝斥着边说自己是市长,且对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两个警卫做了个手势,要其行动起来。
这几个人哪是对手,在一阵拼搏之后,纷纷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不相干的人被青衣放了,而那个光头,因为作恶多端,青衣没有放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