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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还未落山,阿道夫。希特勒放学回家,热得满头大汗,身上也有了臭味。
希特勒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穿上了一双刚买不久的鞋子。他站在一块玻璃做成的小方镜前,捣鼓了半天湿漉漉的头发。希特勒的妈妈进来,问:“阿道夫,我还没开始做饭呢,你要出门?“
阿道夫。希特勒脸一红,说谎道,“是的,一会还要去医院看库斯特尔,晚上不在家吃饭了。“说完,他拿着自己的画册,像做贼似的夺门而去,生怕母亲发现自己说谎。他心情激动,拿画册的手,有发抖。
那天斯特芬妮。伊萨克穿一件短袖黄色连衣裙,头戴一白色圆毡帽,帽檐前方镶有一朵丝质的紫藤花。格外显眼。帽檐刚好挡住了刺眼的眼光。下午六左右,见到阿道夫。希特勒,斯特芬妮。伊萨克取下帽子。清爽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说,“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阿道夫。希特勒红了脸,尴尬一笑,说,“让你久等了。我洗了个澡,来晚了。”
“没关系,阿道夫。我也刚来。”斯特芬妮。伊萨克安慰希特勒说。
阿道夫。希特勒听到斯特芬妮。伊萨克叫出自己的名字,感觉很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阿道夫”?
斯特芬妮。伊萨克指着希特勒白衬衣口袋上方的一行小字说:“你看那儿”。
阿道夫。希特勒低头一看。果然衣服上面有一行小字。“林茨中学阿道夫。希特勒”,蓝绒线绣的,字歪歪斜斜,这是希特勒的母亲给他绣的,防止丢衣服。阿道夫。希特勒笑着说:“我自己都还没注意到呢”。
两人聊了一会,斯特芬妮。伊萨克说:“我们出医院走走吧,这里有蚊子。”
阿道夫。希特勒一看,果然。斯特芬妮。伊萨克的手臂洁白的皮肤上,有几个红肿的小疙瘩了。便提议去多瑙河边走走。
出医院往西走不远,就是多瑙河。那天,太阳在青山上方慢慢下沉,落日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像铺了一层金子。白色的鸟儿,不时掠过天空,霞光落在两位并排行走的年轻人的脸上。斯特芬妮。伊萨克一边走,一边翻看阿道夫。希特勒的画册,里面花鸟虫鱼,跃然纸出,翻倒一张白色卷毛狗的画作时,她忍不住夸赞阿道夫。希特勒:“小狗好可爱,你画得真好。”
“我养过小狗,我叫他小白。”阿道夫。希特勒回答说。
“是吗?我也喜欢小狗。”斯特芬妮。伊萨克说,她笑着问希特勒:“你喜欢画画是因为你母亲吗?”
“不是,是为了我自己。”阿道夫。希特勒回答道,“我想当一个伟大的世界级画家,像梵高那样。”
“我喜欢画画是因为我姥姥。我小时候,见不到我爸爸妈妈的时候,我就用铅笔在白纸上画他们。”斯特芬妮。伊萨克低下头,一只小手摸着自己胸前闪着银光的十字架,说,“这是我姥姥送给我的。我有想她了”。
“你可以让你父母送你念美术大学。”阿道夫。希特勒说,“我知道维也纳美术学院,很有名的。”
“他们从来不问我自己喜欢什么。他们想我好好念书,将来到银行工作。我对银行的工作一兴趣都没有。”斯特芬妮。伊萨克说:“只有我姥姥支持我,她经常说,我们家的小芬妮,以后要成为一个画家呢。”
阿道夫。希特勒说:“我父亲也希望我能做公务员,但我喜欢画画。我一定会能大画家。”
斯特芬妮。伊萨克说:“那你父亲不会不高兴吗?”
希特勒低声说:“他死了,是两年前醉酒死在了酒馆里。”
190年1月日,与往常一样,希特勒的父亲一早便离家去了斯泰弗勒酒楼,他刚在桌旁坐定,便说身体不舒服。片刻后,他便与世长辞——死于胸膜出血。两天后,他便在离希特勒家不远的教堂公墓入土,那一年希特勒才14岁。
“对不起。”斯特芬妮。伊萨克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起的人,说:“我的父亲也在我小的时候去世了。所以,我现在不想惹妈妈不高兴,我准备去大学学管理了。”
阿道夫。希特勒的心头一震,两人同病相怜。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怪女孩。”斯特芬妮。伊萨克突然开口问道,提起她的父亲,她自己的心情也有一沉重,“小时候,我爸妈老说我是个怪孩子。”
“啊?你一都不怪呀?”阿道夫。希特勒很惊讶地说。
斯特芬妮。伊萨克微笑着说:“那可能是你不了解我。”
“你姥姥家,离医院远吗?”阿道夫。希特勒岔开了话题。
没想到提起她的姥姥,斯特芬妮。伊萨克眼角变得湿润,不一会竟然抽泣起来。阿道夫。希特勒问:“你怎么啦?我说错话了?”
斯特芬妮。伊萨克说,“没什么。我想姥姥了,她很慈祥,是个好人。”
“那你为什么不去看她呢?”阿道夫。希特勒问。
“她去年上了天堂。”斯特芬妮。伊萨克低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