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学会隐忍的,不该动不动就拿东西砸人。
火夕渊也有责任,砸就砸了还躲什么躲,天底下哪有老公没被老婆K过的?
夜子狐你也逃不脱干系,看架不劝,简直一点社会公德心都没有!
“本王难得来看你一次,你就给这样的见面礼?”萧三揉揉鼻子,在桌边坐了下来。
他的对面,正是一脸漠然的夜子狐!
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发觉这屋里的另外二人。
我到底没有夜子狐镇定,心虚地问道:“你找我有、有什么事?”
鹰一般的眼睛扫过来:“重月节,父王要在大钟寺举行祭祀大典。到时候你与我一起去。”
“我不去。”我想都没想便反驳道。跟你去了岂不又要被你监视着,那我的计划怎么办?
他眯起眼,语气有些生硬:“这件事已经定下,我只是来告诉你说一声。”
呜呜呜!简直就是霸权主义强权政治!
他见我一脸沮丧,又稍稍缓和了一点:“你还在气我把你关在王府?”
我勉强笑笑,只希望这个瘟神快些离开:“不气不气,我就喜欢呆在屋里。”
“哦?方小糖也会有足不出户的时候?真是稀奇了。”他的语调变得诡异起来,“想必这屋里,藏着很重要的东西吧。”
话音刚落,突然抽出刀朝身边一划而过。
夜子狐依旧一动不动的坐着,倒是火夕渊,冲上来硬是徒手接住了他这一刀。
萧三笑了:“我以为是谁,原来是火少主。”
火夕渊也笑:“萧将军,自天鸟一战,我们又见面了。”
萧三似乎只发觉了火夕渊一人,又道:“不知是哪阵风将火少主吹到敝府上来了?”
“哦,火某本想去看望大姐的,却将三王府错认为了二王府。”火夕渊朝我微微一笑,继续解释,“没想到,竟阴差阳错在贵府遇上了失散数月的夫人。萧将军,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我极其敬佩地望着他——火夕渊,你牛人!我甘愿将撒谎第一狂人的称号让给你!
“原来如此。”萧三一副彻悟的样子,“只是贵夫人在敝府尚有些事务要处理,在此之前,还要恭请火少主移居二王府。等到事情处理完了,萧某定将贵夫人毫发不损地送过去。”
火夕渊听他这么一说,似有些心动:“既然这样,那——火某就相信萧将军所言。”
萧三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等!”
我方才还敬佩无比的眼神立刻变为鄙视——好你个禽兽,这么容易就被人收买了??!!
“你就这么走了?”
他走近我,凑着我的耳朵细声说道:“夫人莫担心,我姐好歹是他的二嫂,他不敢拿我怎样。”
我靠!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我自己,谁来带我出去啊!!!
眼角突然撇到桌边的那尊黑色雕像。
对了,我怎么忘记还有他?
于是表情凄然地拍拍火夕渊的肩膀:“你去吧!不要管我!”
说完,抱着柱子痛哭起来。
……
他叹了口气,满是不舍地随着萧三跨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