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耳边悄悄说。
在这时代二十二岁有的都儿女满堂了,而且他看起来,嗯,有满腔的精力。
「我要回家了,推我回去。」少爷突然说。
「你生气了吗?」她边推边问。
「我没生气。」
「没生气你咬什么嘴唇。」
她老早发现他一气就有咬嘴唇的习惯。
「我就爱咬。」
「别咬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把薄唇咬得艳红如血,她便有点心疼,于是伸出食指想拉出他下唇,不料却被他用牙齿咬住不放,指尖微微地痛。
「干嘛啦。。。」
「不让我咬自己,就咬妳。」
她觉得这简直是在调情,有点心旌动摇。
「柳妈不是要教我锻鍊吗?」过几天少爷问。
「你上次又没回答想不想学。」
「现在想了。」
她想了想,决定让少爷先练臂肌,双手有力,可以撑起自己的话,他就不必靠张老爹搬来抱去,人也会比较有自信。
「一手一个,慢慢来。」
没有哑铃,她去找了两个小陶甕装满水,让少爷上举。
「这挺轻。」
「等你举个五十回再说。背打直,不要驼,上举五十下之后,前推五十下,保持呼吸,吸,吐,吸,吐,很好。」
胸肌也要锻鍊。
「柳妈,我出汗了。」
结束训练后少爷说。
「我去叫张老爹来。」
「我差他出去买木料了,妳。。。妳帮我擦澡。」
她没有错过少爷红透的耳根。
让人意外的是,这次连衣服都没脱,背也还没擦到,少爷的裤里就硬鼓鼓的肿起一包。
啊啊,这家夥真敏感,肯定乱想什么了。
粉嫩肉棒照旧泌出了晶莹的润液,她突然手痒,在清洁时用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滑过那圆头。
「嗯!」